崇史感到强烈不安。他受到冲击,无比混乱。最终,他叫出声来:“是杀智彦!”
崇史为这声音惊愕。刚才声音是谁?是
崇史倒过信封,用左手抓住滑落出来物品。
是副眼镜,镶着金边,右镜片还碎。
眼镜形状看着很眼熟。不止是外形,连镜框设计和镜片厚度都那熟悉。从高中时代起,“他”就直爱用这副眼镜。神经质“他”说其他眼镜不合适,只能用这副。
“他”就是智彦。这是智彦眼镜。
崇史感到脑袋受到种无形压迫。种东西正欲从记忆底部浮上来,另股力量却抑制着它。
“其他东西?”
“起装进去书啦漫画之类,乱七八糟东西。”
放那些东西吗?崇史记忆模糊起来,又觉得似乎是放。
“都装进纸箱放在二楼房间里,不要东西你能不能挑出来?”
“知道。“崇史答道。
吃到半,哥哥夫妇也带着孩子来。孩子已经两岁。望着抱起孙子后变成个和蔼老人父亲,崇史不由得想,究竟在干什?虽然回到家,也解决不任何问题。
“崇史,你平时都好好洗衣服吗?”晚饭后,母亲忽然问道。
“好好洗啊。为什问这个?”
“还不是因为今年春天事。”
“春天?”
眼镜。智彦眼镜。是从哪里弄到这个呢?
崇史只觉得视野在缩小,这不是错觉。他不由得闭上眼睛,向旁被子上倒去。种映像正试图映在脑海中,却怎也清晰不起来,因为遮蔽着浓雾。
突然,浓雾碎裂开来,缝隙间露出幅鲜明图像。
是智彦脸。没戴眼镜,闭着眼睛,动不动。
崇史感觉到正俯视智彦自己,还有当时感情。
崇史房间在二楼,是个四叠大小和室,靠墙放着书桌和书箱,睡觉时候就把被褥从壁橱里拿出来。不过今夜,被褥早已铺好。
崇史坐在椅子上,把桌上和抽屉里东西,还有书箱里书等过目。每样东西都寄托着回忆,现在也还可能从记忆中捡起来。切都没变,可唯有在和麻由子关系上,记忆与事实相悖。
书箱前面放着个纸箱,似乎就是母亲说那些东西。崇史盘腿坐在被子上,打开箱子。乍看,里面也没装重要东西。首先是十本漫画,因为找不到地方放,扔又觉得可惜,才决定寄回老家。其次是小说和纪实文学共八本,还有旧闹钟、款式难看帽子,另外还有几件只能算是破烂玩意儿散落在箱底。
正叹气时,崇史发现其中有个小纸包。包里似乎是个长约二十厘米细长东西,用包装纸包着,外面缠着胶条。
这是什?崇史略加思考,但还未等找到答案,他就把胶条剥下来,打开纸包。露出来是个黄色信封,里面不是信,而是别东西。
“你忘?你不是把以前攒下待洗衣物全都用快递寄回来吗?全部洗完费很大力气。”
“啊……”倒是有这回事,崇史忽然想起来。那时衣服装满两个纸箱。
“全是冬天衣服,都放在二楼柜子里。需要话给你寄过去。”
“嗯,还不用。”
“其他东西怎办?丢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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