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景子问道。
“凑合吧。”
“
能再问
个问题吗？”
“嗯。”
“你说
那个记忆被修改人……不会就是你吧？”
“那就先放在橱柜里。”
“拜托。”说着，崇史把右脚伸进笼子。这时景子开口
：“敦贺君。”崇史回过头来。
“你非得查清答案不可吗？”
“什
意思？”
“就是说，”她抱着崇史衣服和包，稍微侧过脸颊，“觉得，世上有些问题是最好不要解决。”
“看来是这样。”
“快，现在不是感伤时候，时间本来就不多。”
景子推来放着黑猩猩笼子手推车。崇史连忙帮忙。
他们在笼子周围围上铝板，避免让人看到里面。景子打开上面盖，里面是空。
“有点臭，请忍耐下，毕竟没时间认真打扫。”
“没人吧？”她飞快地看走廊眼。
“嗯。”
“进来。”她把崇史让进来，立刻关上门。
房间里除她外没有个人。
“其他人呢？”
电话响。
抓起电话是坐在那里真锅。三言两语之后，真锅仿佛遇到祸事似，看崇史眼。“你电话。”
“不好意思。”崇史道谢后拿过听筒。
电话是桐山景子打过来。“准备好。五点半你来这边趟，迟点可就危险。”
“明白。”只回答这句，他就挂断电话。
崇史沉默，但这样似乎就等于给出回答。景子也没再多问。
蜂鸣器声音传来，接着就传来景子走过去打开门
崇史点点头。“也这想。”
“既然这样……”
“不过不行。这个问题是必须要解决。”
景子低下头，叹口气。“明白，那就进去吧。”
崇史钻进笼子，抱着膝盖蹲下来，景子盖上盖子。崇史缩缩头，蜷起身子。盖子盖得非常严实，但四处都有孔透进光亮，似乎是透气孔。
“裘伊在哪儿？”崇史问起原本住在这个笼子里黑猩猩。
“在房间角丙烯箱里，让他忍耐晚。”
“叫声听不到吧？”
“没事。”景子点点头。
崇史脱掉外套，解下领带，然后与包起递给景子。“你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如果嫌碍事扔也行。”
“两个出差，剩下个刚走。”
“哦。”
崇史环顾室内，不久前他还在做研究地方现在完全空。他站在房间中央，摇摇头。
“所有东西都被收拾。”
“你调走之后，这里设备就全被搬出去。”
大概是通话太短缘故吧，真锅诧异地望着崇史，周围其他职员似乎也都竖起耳朵。崇史环视四周，他们顿时齐背过脸去，装出埋头工作样子。
崇史待到五点，做着无聊事务工作。五点之后，回家职员增加起来。他也作出副要回家样子，收拾桌子，披上上衣。
五点二十五分时，他离开专利许可部，尽量躲着别人乘上电梯，来到七楼。走廊最靠外那扇门在几天前还是他工作地点“现实系统开发部第九部门”入口。
门旁有个插卡槽，但他已经没有卡。他看着表，等到五点三十分整，按下插卡槽旁按钮。
咔嚓声，门开，戴着金边安全眼镜桐山景子露出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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