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行绕到建筑物正面,发现有辆高级进口车停在那里,可能是附近住户车子。
他观察正门,发现原本玻璃门地方如今用夹板封住,而且其中部分有公尺半左右空隙。高行骑在脚踏车上,向夹板内张望。
光琉来到大马路旁。那是个有信号灯灯十字路口。已经是深夜,路上没什车,但光琉还是停下脚步等绿灯。高行在暗中看到后,忍不住在心里点头。这看来,不必担心他会发生车祸。
当信号灯灯变绿后,光琉再度跑起来,高行也停顿片刻后过马路。
高行跟踪会儿,突然感到不太对劲。之前光琉说,他都跑去第三小学,但现在方向完全不对。难道他打算绕远路吗?
高行感到讶异,但仍然不停地踩着脚踏车。这时,他发现自己来到片规划得很整齐住宅区,有好几栋看起来很新房子。没想到这带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变化。
身穿白色防风衣光琉突然右转,高行慌忙用力踩着踏板。因为这里是缓和上坡道,平时运动不足他骑起来很吃力。
经睡觉,听到门外传来小孩子声音。他们纳闷发生什事,往窗外看,发现有几个小孩愉快地聊着天,从他们家门口经过。听说那些孩子都是中学生或是高中生,但不像是不良学生,而是很普通孩子,这种情况发生两、三次。”
“所以呢?”
高行虽然察觉到优美子想说什,但故意假装不知道。
“在想,会不会和那孩子……和光琉半夜出门有什关系。因为那些孩子也是在凌晨两点左右出现。”
“怎可能?”高行勉强挤出笑容,“这里是住宅区,又不是闹区,小孩子半夜在这种地方出没,也不可能有什好玩事。”
当他转过街角时,忍不住轻轻“啊!”声。因为光琉不见。
他急忙骑到下个十字路口,但站在路口巡视四周,也找不到那件白色防风衣。
──完蛋。
高行咬着嘴唇,骑着脚踏车在附近绕圈子。虽然刚才在坡道上骑得比较慢,但难以理解光琉为什消失不见。
他在栋巨大建筑物前停下脚步。他知道那是建造半后就停工市民音乐厅,只是并不知道工程目前状况,也不知道什时候会再度动工。
“但真有这些孩子啊,你怎能够断言光琉不是其中之。”
优美子说话语气有点歇斯底里。只要是光琉事,她就完全失去原本冷静,高行当然非常解这种心情。
思考天之后,他决定去跟踪光琉。虽然他不愿意这做,因为万被光琉发现,很可能会很受伤,但高行也抱着丝期待,或许可以借此找到解儿子线索。反过来说,他觉得如果错失这个机会,儿子对自己和优美子来说,就永远是个巨大谜。
而且,高行暗想道,即使儿子发现自己跟踪他,真会受伤吗?真会生气吗?高行总觉得这种情况不会发生。如果儿子会有这种正常反应,自己和优美子就不会这伤脑筋──
高行踩着脚踏车,和光琉保持数十公尺距离。每次来到转角处,都很担心会跟丢。他很想再靠近点,但更担心会被光琉察觉。光琉听觉很敏锐,只要听到轻微轮胎声,他或许就会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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