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在这个空间内,与直线L直角相交,经过P点平面公式是──”
老师滔滔不绝地讲课,政史想要仔细听,但当他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在想些无关紧要事,老师已经讲到很后面,他慌忙把教科书翻到后面。
要仔细听,要认真上课。虽然他这告诉自己,却无法专心听老师说话,稍不留神,就开始想其他事,注意力越来越涣散。
这阵子缺乏专注力,无论做什都半途而废。心情浮躁,在家里时候,也无法直坐在书桌前读书。现在也样,他直在意后方同学窃窃私语声。
政史知道,这是因为没有接触到光雨关系,之前父母禁止他深夜外出时,也曾经发生过类似情况,所以今天早上由香说他无精打采并不是随口说说而已。
然而,情况发生变化。
因为无法继续在兴建到半市民音乐厅举办音乐会,光琉也把会发出光神奇乐器带回家。
光琉说,那些公务员迟早会去那里。因为之前让家长看到光音乐会,所以消息已经传开,早晚会传入那些公务员耳朵。那些公务员不顾自己浪费民众纳税钱,定会来阻止小孩子擅自进入未完成建筑物,说什太危险,所以不可以进入,或是这里还未完成,近期将会复工,然后会切断之前留下电源,并封锁所有出入口,暂时会派人监视巡逻。总之,他们彻底讨厌所有不在他们计划之内事。
光琉说,和那些人争辩只是浪费时间,甚至最好不要遇到他们。那些公务员也希望在展开驱离行动之前,擅自闯入人可以自动离开。
不久之后,就证明光琉预料完全正确。听说在光琉把乐器搬走三天之后,市公所派人去调查市民音乐厅。虽然那些公务员确认确有人擅自使用,但并没有把事情闹大,他们可能担心市民再度想起因为他们计划不完善,导致浪费民众纳税钱这件事。
难道没有那个光,自己就无法做任何事吗?他突然浮现这个念头。这个想像让他沮丧。怎可能?不可能。正因为那些光给自己带来太大帮助,所以才会有这种想法──政史努力不让自己把事情想得太严重,同时凝视着老师脸,试图专心听老师授课。
这时,他发现老师鼻子发出红光。
政史睁大眼睛,发现光渐渐扩散,不会儿,就包围老师全身。光很快变成蓝色,然后又恢复红色。由红转蓝,由蓝转红,而且颜色变化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变成紫色光。
政史
问题在于今后要在哪里举行音乐会。那些飚车族──假面摧毁团人正在寻找废弃LiveHouse[4],但政史不知道目前进展如何,只不过眼前只能仰赖他们。
政史已经有个多星期没有接触光琉演奏,除上次被父母禁止半夜外出以外,从来不曾有过这长间隔。
到底什时候会举行?到底什时候还能够再欣赏充满戏剧性光旋律?──不需要由香催促,政史就急切地等待下次音乐会日子。
政史教室在三楼,他坐在靠窗第四排座位。
第节是数学课。政史拿着自动铅笔,看着老师脸准备抄笔记。数学老师严肃脸上双眼睛瞪着全班学生,长得像塌鼻子天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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