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转头看着功,月光照在她脸上。双令人联想到猫杏眼看着他。她眼眸很大,散发出种危险味道。下巴很瘦,但并没有很尖,脸颊线条带着弧度。功立刻被她美丽吸引。
“但是,你脸上有泥土……”
功指着她右侧脸颊,她像白瓷般光滑脸上沾到黑色泥土。
“啊!”她叫声,搓搓自己脸。头长发散落,从肩上滑到脖颈上。
“因为刚才跌倒……”她小声回答。
女人似乎松口气。
“不好意思,马上就离开。”
她想要站起来,但右脚用力时,皱起眉头,身体重心不稳,倒向功。他立刻伸出双手扶住她身体。
“你怎?”
功探头看着女人脸,这时才发现她在微微发抖。
“你是谁?”
他用比刚才稍微温柔声音问道。女人抬头仰望着他。
“对不起……马上离开。”
“你在这里干什?”
女人没有回答,垂下眼睛,然后问他:
相马相隔八天回到家中。最近为准备光琉音乐会,忙得几乎没时间睡觉,但想到自己正在工作,正在协助件能够令别人陷入狂热事,就完全不觉得累。
只是他并没有把目前正在做事告诉父母,父母也没有问他。他从高中辍学后,没有工作,整天游手好闲期间,父母也从来不干涉他。功已经忘记最后次和父亲说话是什时候。自从他知道父亲在外面做什,用什方式赚钱后,就不愿意再和父亲说话。当时他幼小心灵觉得父亲做事很肮脏。功亲生母亲病死那天晚上,父亲也为这种让人轻蔑工作而不在家。这件事更增加功对父亲憎恨。功也是从这个时期开始偏离正道,那时候他读中学年级。
目前母亲是功在中学三年级时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女人,衣着花俏,挥金如土。女人很快就怀孕,生小孩。是儿子。她对生下来婴儿娇生惯养,这种态度直持续到今天。对她来说,只有那个儿子是孩子,功根本是眼中钉。
因为功在家里处于这种地位,所以无论他热中于任何事,父亲和母亲都无所谓,他们定觉得只要别在外面惹麻烦就好,这阵子他始终没有辜负父母期待。
他把机车停在车库前。已经晚上十点多,周围没有人影。
“跌倒?在哪里?”
“没事,”她摇摇头,“对
“没事……真没事。”
女人离开功,想要走出去,但拖着右脚走路。可能她右脚疼痛,所以咬紧牙关。
看到女人再度摇晃,功跑过去。
“你脚是不是受伤?”
“好像扭到,但没事。”
“请问……外头有车子吗?”
“车子?”
“是辆……白色奔驰车。”
“白色奔驰?不,没看到。”
“是喔。”
当他推着机车走进车库时,父亲车子后方转来喀沙声音。
功停好机车,战战兢兢地走进去。有什东西在车子旁蠕动。
“是谁?”
功压低声音厉声问道。阵寂静后,听到轻微呼吸声。
功鼓起勇气向前走步,看到个人影蹲在车子和墙壁之间。从人影长发和苗条体形察觉是个年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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