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脚有没有好点?”
“好很多,幸亏有你帮忙。”
“是吗?那真是太好。”
不知道是否睡晚关系,她气色比昨晚好多,双眼也炯炯有神。
“呃,捡到这个。”
“不,没关系。”
功说,她再度欠身后,关上门。功忍不住嘲笑自己前刻还奢望可以进去她家坐坐,看眼门旁门牌。上面用签字笔写着“大津圣子”名字。
她连自己名字都没问,日后要怎道谢──走下公寓楼梯时,功期待着下次不期而遇机会,却又觉得根本不可能再见面。
但是,再度见面机会很快就出现。翌日早晨,当他想把机车推出车库时,看到地上有东西闪着光。刚好是她昨天晚上坐着位置。
捡起来看,原来是个金色胸针。他觉得终于有机会去见她。
那个女人似乎有点犹豫。虽然被陌生男人送回家令她感到不安,但她也确无法自己从这里走回家。功猜想她个人住,如果和别人起住,就可以请别人来接她。
“上车吧。”功把机车推出去,发动发动机后,指指后车座,“这晚,不会有警察,即使不戴安全帽也不会被抓。”
她思考很久,其实可能只有十秒左右,但内心祈祷她愿意上车功觉得比分钟更漫长。
“那就麻烦你。”
她迟疑下,坐在后车座上,伸手抱住功身体。最近只有小冢辉美用这种方式坐他车子。当她身体贴过来时,功后背感受到辉美所没有弹性。
不起,马上就离开。”
“你等下。你家在这附近吗?”
她露出难过表情四处张望。
“也不是很清楚,但会想办法。”
“想什办法?你刚才怎来这里?”
功递上胸针,她露出欣喜表情。
“是!啊,真是太好,因为不知道掉在哪里,原本已经不抱希望。”
“掉在家
那天晚上,功提早下班,骑着机车直接去她公寓。他看着门牌上名字,按门铃。原本以为她可能不在家,但听到屋内有轻微动静,门上猫眼也暗下。
不会儿,门就打开,她探出头。
“你是昨天……”
“嗯,幸好你还记得。”
“对不起,昨晚太紧张……”
是个成熟女人──功在发动机车时这想道。
她公寓所在住宅区有很多错综复杂小巷,周围都是老旧房子,只有那栋两层楼公寓是新建,白色墙壁上不见任何污渍。
不知道是不是脚越来越痛,她走下机车时也很费力。因为她住二楼,所以功用肩膀扶着她走上二楼。
她皱着眉头忍着疼痛,用钥匙开门。然后瘸着只脚走进门,立刻关上门,只剩下十公分左右缝隙。她隔着缝隙向功微微鞠躬说:
“对不起,改天再向你道谢。”
“这个……是别人送……”
她越说越小声。
“你住哪里?”他问。她稍微迟疑下,小声地回答。她住地方离这里不远,但走路要将近个小时。
“好吧,”功说完,走向机车,“送你。这晚,走路回家太危险,而且你脚没办法走那远。”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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