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史双手拍着桌子站起来。他不理会赖江叫他声音,回到自己房间。阵剧烈头痛,他在床上翻滚个多小时。妈妈来敲他房门,他大叫着:“你走开,不许开门。”
今天早上,他也没有吃早餐,就偷偷溜出家门。他不想见到父母。
接下来会怎样──灰色不安笼罩着政史。
“没事。”
“真吗?因为你气色不太好,妈妈很担心。”
“你少啰嗦,和你没有关系。下次如果再把带去医院,后果自己负责。”
“你怎这样对妈妈说话?是为你好。”
“你是担心万脑筋出问题,以后无法继承那家医院,自己老后生活有问题吧?知道你在想什。”
爸爸无视妈妈存在。虽然表面上对妈妈轻声细语,假装是温柔体贴老公,但爸爸心早就已经被医院里年轻护士占据。
妈妈似乎早就察觉到这件事,所以也讨厌爸爸。妈妈只关心儿子事和钱事,但政史已经知道,其实这两件事都导向同件事。也就是说,妈妈只关心自己,只关心自己生活、自己挥霍,以及自己老后生活。
昨天也因为这件事发生冲突。当时,他和妈妈两个人单独吃晚餐。
“如果你想说什就说啊。”
政史放下筷子,质问妈妈赖江,赖江露出心虚表情。
“才不是这样。”
“所以不继承医院也没关系吗?”
政史质问,赖江光变得非常弱,但她还是回答说:
“对啊,如果你不喜欢,不继承也没问题。”
“少说谎。”
“并没有想说什。”
“别装煳涂,你不是直很在意吗?”
赖江身体靠政史那侧光越来越强,这代表她注意力集中在那侧,也就是集中在政史身上。
赖江有点尴尬,露出僵硬表情说:
“只是在想,你最近身体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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