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向道歉。”
功开始穿鞋子,玲子用浴巾围住身体走向他。功温柔地拥抱她,轻吻着她。“明天早上,会来接你。”
“嗯,等你。”
功轻轻挥挥右手,打开门走出去。玲子听着他走下楼梯脚步声,发现自己内心产生奇妙情感。她知道其中原因。因为功刚才提到结婚这两个字。她从来对结婚这件事没有任何向往,也从来不认为和自己有关。正因为如此,她对这两个字完全没有免疫力。
玲子再度躺在床上,细细回味着功说每句话。当她回想到功说出“结婚”这两个字时,内心无法平静。并不是针对结婚,而是思考结婚这件事状况,让她心情无法平静。因为至今为止,她从来不曾有过这样机会。
“现在结婚太早啊。”
“那还要等几年?”
功露出真诚眼神问道,玲子移开视线,摇摇头。
“不知道,你觉得呢?”
“也不知道。”
“不是,”玲子抬起脸,“但是……该怎说,觉得不太自然,虽然并不是在意他人眼光。”
她保守想法不像时下年轻女生,功有点不知所措。
“这个嘛,确是这样……那结婚就没问题?”
“结婚……也未免太早,你不觉得吗?”
“……”功有点赌气地看着天花板,“只是希望直和你在起,难道你没有这种想法吗?”
光琉音乐会将在两天后举行。
相马功来到木津玲子公寓,今天比平时更加积极,也许该说更加热情。即将迎接重大任务,每天工作都很紧张,他试图借由和玲子温存消除这份精神上疲劳。玲子感受着他第二次射精,突然很希望他真是自己男朋友。但是,这种想法并没有意义。因为功目前正在和名叫大津圣子单纯而不起眼女生上床。
“等这次音乐会结束后,要不要住在起?”
功在床上搂着玲子肩膀,有点迟疑地问道。
玲子露出大津圣子表情抬头看着他。
她脑海中浮现出黑暗回忆。
她母亲确还在老家。玲子老家是面向日本海个小渔村,父亲在她年幼时出海发生意外而死。父亲死亡保险金让她们母女暂时能够生活,但未来生活没有任何着落。这时,当地个地主接近她们母女。那个男人长得好像爬虫类,总是伸出舌头舔嘴唇。从某段时间开始,他频繁出
说完,他下床,穿上内裤,开始穿衣服。
“你生气吗?”玲子在床上问。
功回头看着她说:“没生气。”然后对她笑笑。
“你好好想下,到底等多久才不会太早。”
“对不起。”
“也样啊。”
“既然这样……”
“等下,你不要责怪,也有需要面对问题啊。有时候妈会突然来找,到时候该怎办?”
功说不出话,觉得她说话也有道理。
“既然这样,”他说:“那就只能结婚。”
“在这里吗?”
“不,这里太小。不瞒你说,打算搬出来住,想租两房厅房子,到时候你愿意搬来和同住吗?”
玲子把脸埋进他腋下。她在思考该如何回答。
“你不愿意吗?”
功催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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