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戚在床上艰难地翻个身:“药在……柜子里。”
季衷寒顺着封戚手指方向,拉开床头柜,里面放着个钱包和几瓶药。
还在床上封戚忽然挣扎起来,伸手往柜子里探。
季衷寒以为封戚等不及,要自己拿。哪知道封戚目竟然是钱包,拿到手以后,往枕头底下塞。
“……”难不成封戚害怕他偷钱不成,季衷寒无语地想。
季衷寒停下来:“姚先生,你在吗?过来帮下忙!”
才刚说完,他脑袋就被人狠狠按下。
这个动作封戚从前就爱做,年少季衷寒曾抱怨总是被封戚弄后脑勺,会长不高。
于是那段时间里,封戚每次来接他上学,都会给他带支牛奶。
封戚手在他后脑勺粗,bao地揉两下:“瞎叫什!房间里没人!”
其实季衷寒心里隐隐有些害怕,是因为当年机场别时,封戚所受伤,才导致现在结果。
那时他已经走,后续封戚究竟伤得如何也不清楚,只期望之后林芮能够跟他说个明白,让他知道到底是怎回事。
封戚那不怕痛个人,现在竟也佝偻着身子,手扶在右膝上轻轻喘息,没多久额头就浮现汗珠。
这不是能装出来疼痛,是真很疼。
季衷寒当下也管不这多,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扶住封戚条手臂,将人胳膊揽到自己身上来。
封戚抬手扯下自己衣服,掩住胸口,看起来体面点后才道:“手机没电,没接到她电话。”
这是在同季衷寒解释,为什林芮联系不上他。
不过季衷寒认为,封戚自己直接和林芮说要合适些。
但既然封戚都这说,季衷寒只好拿起手机,给林芮发条消息。
他很好,还活着。
季衷寒拿起药研究下,才发现是止痛药。
封戚藏起钱包,又副奄奄息模样:“三颗。”
季衷寒看眼剂量,倒出颗问:“你刚刚是不是喝过酒?”
封戚没回答,季衷寒差点冷笑出声。酒送药?封戚怎不直接给自己送终呢?心里刻薄地想着,行动上却还是给封戚接杯热水。
他把药和水送到封戚面前时,封戚竟
季衷寒来不及躲避,再加上现在这个动作,也没法躲到哪里去,只好放弃。
把封戚放到床上后,封戚本能地缩起身子,抱住自己右腿。
季衷寒转头看眼这个房间,整个乱字得。
堆在沙发上衣服,散落各处酒瓶,五花八门杂志。
倒没有季衷寒所想象那种奢靡*乱,什拆开安全套等等,意外干净。
等察觉自己做什时,季衷寒诧异地愣住。
他竟然……主动去触碰其他人。
这个人还是封戚。
不等他深想,沉沉压过来体重和封戚难得示弱,将他所有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他扶着封戚进门不过几步,他才想起来里面或许有人。
季衷寒发完消息后,对封戚说:“那就不打扰。”
说完后,季衷寒正准备回房,却听见身后传来道闷哼声。
只见封戚单手扶住门框,脸色倏然变得惨白。
季衷寒被他这突如其来状况吓跳:“你怎?”
他想起林芮跟他说,封戚之前受过重伤,没到下雨天,旧患复发时总是特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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