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就像个大姐姐样,揉两下季衷寒头发:“饿不饿,在外面煮粥,端碗进来给你。”
季衷寒点头,许薇便出卧室。
等许薇走,季衷寒便立刻从床上起来,推着输液瓶,来到浴室。
镜子里,他脸色惨白,憔悴不已。
只有肿胀嘴唇,和脖子上吻痕清楚地显示,他曾做过什。
季衷寒不知道哭多久,直到短暂地失去会意识,等再次醒来时,他已经在自己房间,手上插输液针。
旁边坐着是许薇,见他醒来,脸焦急地扑过来。
“你醒?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许薇连声道。
季衷寒要水,舒缓过干得快要冒烟喉咙后,哑声道:“封戚呢?”
许薇尴尬道:“录节目去,本来们不是负责rio拍摄吗,你身体这个样子,肯定是没办法继续。”
解开衬衣,抽开腰带,正要扯下那个拉链。
接着,封戚所有动作都停住,因为他感受到季衷寒身体正在有规律地颤动着,小腹因为抽泣而收缩,季衷寒哭。
季衷寒哭得很安静,眼睛茫然地睁着,眼泪接连不断地往下落,没会就湿透鬓角与床单。
季衷寒不喜欢哭,他和封戚不同,往往是被逼到极致,才会有所表现。
这点,封戚比任何人都要明白。
吻,躲闪着喊停。
当封戚好似全然听不见,他红着眼,贪婪地将季衷寒盯着。
没人能够让头已经进食到半猛兽停下来,是季衷寒自己不逃跑,封戚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
封戚松开掌心里被揉捏发烫皮肉,转而掐住季衷寒腰身,把人往墙上抵。
迷乱间,季衷寒再次被抵在墙面,夺去所有声音。
这些痕迹,许薇必然都看见,但她什都没问。
季衷寒单手洗
季衷寒坐直腰,忍着生病难受道:“没事,可以去现场录制节目。”
许薇按着他被子:“别勉强,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说完后,许薇又说:“你放心,景河不会算你违约,咱们这是不可抗力因素,他要是找你麻烦,跟他算账。”
季衷寒扯扯唇角,想露出个笑来,他失败。
许薇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像是想说些什,但却没能说出来。
他停住动作,好半晌,才苦笑地扯下嘴角,没有要继续下去意思。
正如他亲手脱下来样,他缓慢地将季衷寒腰带、纽扣,样样归位。之后便准备起身,离开这个房间。
还未起身,就感觉到衣服紧。
封戚回头,便瞧见季衷寒手指牵住他片衣角,不是很用力,最起码封戚想要离开,是能够挣脱这两根手指。
但是他没走,他就这荒唐地,被这两根手指给定住身体,留在原位。
没有尽头亲吻仿佛像场令人失去理智醉酒,身体因为发烧而引起高温,都在此时犹如情动热潮。
这热潮席卷两个人,直到推搡间,季衷寒倒在柔软床上。
他逐渐清醒过来,并开始推拒。
封戚却不肯停,他扶住季衷寒下巴,捂住那颤动嘴唇。季衷寒头发散乱地铺在床上,有几缕遮挡住双眼。
他俯下身含住季衷寒喉结,路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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