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衷寒只觉得脑袋阵阵发晕，分明没有喝醉，却像醉
样，脑袋无法思考，理性无法寻回。
封戚伸手占有欲十足地扣住他
后脑勺，在吻住他嘴唇之前，低声道：“就像现在这样，你随便
……为所欲为。”
季衷寒揉揉耳朵：“没事，你那时候讨厌也正常。”
“没有讨厌你。”封戚认真道。
季衷寒没看封戚，反而被封戚捏着下巴，硬是转个方向。
封戚盯着季衷寒眼睛道：“刚开始相遇那会，确实很恨你。”
恨这个字眼，很是刺耳，过于极端，听得季衷寒心脏都感觉到轻微地缩下。
…你不是把当成姚野吗？”
封戚立刻反驳道：“什
时候把你当成姚野！”
季衷寒提起那日姚野从封戚房间出来，他进去，被醉酒封戚抱在床上，温柔对待。
说着说着，季衷寒忽然反应过来，那天封戚，好似声都没喊过姚野。
只是他先入为主地认为，姚野刚从他房间出去，他再走入，会被封戚错认。
封戚声音极低，越说离得越近：“恨你走这久，恨你跟别人在起，恨你嫌恶心，恨你……怎就不能是。”
说道最后句，封戚声音轻到不可思议。
与此同时，他嘴唇也凑得和季衷寒近极：“们相遇那天晚上，回去就做个梦。”
季衷寒如同被蛊惑般，如梦中呢喃般道：“梦到什？”
他只觉得他和封戚之间，仿佛有种暧昧涌动风味，将他和封戚紧紧缠绕着，越挣扎，越粘稠，只能贴得更近些，才能得到丝喘息空间。
要是封戚根本没错认呢？越想，季衷寒脸颊越烫。
封戚仿佛反应过来季衷寒到底有过什样误会后，玩味地冲他笑：“所以你以为把你当成姚野？怪不得，生气吧。”
季衷寒说：“那时候没生气，只是觉得如果你认出来，不会对这好。”
他实话实话，这话落进封戚耳朵里，却让他脸上笑容消失。
封戚默默，对季衷寒低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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