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衷寒还没听明白封戚在说什时,封戚便在他耳边说:“不管你是病,还是因为别什原因,都没关系。”
“只要你,不管你爱不爱,都只要你。”
封戚按着他行李箱:“你不打算录这个节目?”
季衷寒:“与你无关。”
封戚急:“你这是宁愿赔那笔违约金也要离开?季衷寒你想好,那笔钱不是你能承担得起!”
季衷寒咬咬牙:“你怎知道违约金很高?”
封戚怔怔,季衷寒被气笑:“好啊,来这个节目组,是不是也是你手笔?”
季衷寒极慢地走过去,可惜不管怎走,这段路还是要走完。
他无视封戚,来到自己门前刷卡推门,封戚喊他名字,季衷寒仿若未闻,他进去就把房间门关上,将封戚关在身后。
在门前立会,季衷寒走进卧室,拉出行李箱,把东西都收拾进去。
他现在大脑很乱,跟封戚住在对门套房肯定不行。
他必须得离开!
是想帮封戚说话而已,真因此上心,为封戚找理由他愚蠢透顶。
季衷寒开着车,路上红灯时候,他目光落在自己无名指上,那枚戒指自戴上那天,他就没有脱下来。
他伸出两根手指,捏住戒指往上拔,戒指卡在关节处时候,他便停下来。
纠结过程中,绿灯亮,季衷寒手忙脚乱将戒指推回,踩下油门。
回到酒店,已是深夜。
许是破罐破摔,封戚反而硬声道:“是又怎样?”
季衷寒:“松手!”
封戚倔着没动,季衷寒甩开手里行李箱,转头就要走。
他还气在头上,实在不想跟封戚幼稚拉扯。
封戚却上前猛地抱住他:“无所谓!”
收拾好行李后,季衷寒拉开房门,却见封戚竟然还站在他房间门口。
看见季衷寒手拖行李模样,封戚眼眶再次红。
“你去哪?”封戚说。
季衷寒不想答。
他拖着行李要走,却被封戚强硬地阻止。
季衷寒揉着额头乘坐电梯,步出电梯口,眼即见他套间门口坐着个人。
封戚靠坐在他房间门口,仰着头不知在想什。
听到电梯声,他迅速转过头,看见是季衷寒,连忙从地上站起来。
季衷寒不想过去,他忽然开始后悔,早在封戚举办那些扰民派对时,他就该搬出去。
封戚见他不动,也不敢贸然上前,而是退后几步,乖乖地站在自己房门前,示意他已经让开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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