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林鱼诊所走出来时,季衷寒接个电话,他在此前安排些东西,拜托许薇帮忙布置。
许薇给他来电,表示现场已经布置好。
她甚至帮他联系景河,警告对方不能露馅。
现在只剩最后步,季衷寒去封戚家,把人载到现场。
来接封戚时候,封戚正和请来家中康复师做训练。他练得浑身大汗,恨不得夜体质回到从前。
这些年磕磕碰碰地走过,也不知未来会如何。
不过当下,季衷寒只想抱着封戚睡觉,今后每夜,都希望封戚在他怀里。
第二日,季衷寒与林鱼在诊疗所见面,从他进门到落座时,林鱼有直在打量他,季衷寒没有隐瞒,他将自己这些日子事情简单地说下。
包括恋爱,能够在床上睡着事都说。
不过不能碰人毛病,目前还没变好,但是他有信心,以后会越来越好。
他喜欢把脸埋在季衷寒胸口处,再被人轻轻摸着头发,这总是能够令他快速入睡。
小时候封戚被封行路打得浑身是伤,哪怕再痛,只需要季衷寒这样安抚他,他都能够睡着。
季衷寒掀开被子,将封戚搂在自己怀里。从他角度,能看见封戚紧闭睫毛,和挺直鼻梁。
这眷恋他模样,真叫人心软。
季衷寒不能肯定,自己能否提供恋人所尽全部责任,包括性这件事。但是他不介意为封戚去尝试,去克服。
看着封戚呆滞住表情,季衷寒顿觉好笑。
当晚,季衷寒还是留在封戚房间睡,两个人盖两张被子,季衷寒露出只手,牵着封戚掌心。再也没比这更纯洁睡法,与医院不同。
那时还是大床挨小床,现在都同床共枕,竟然除手牵手之外,无其他事可做。
封戚很蔫,情绪不高,时不时用目光将季衷寒从上到下看遍,再怅然地叹口气。
季衷寒不忍心:“要不还是去侧卧睡吧。”
季衷寒开门进屋时,还听见康复师在劝他慢慢来。
看见季衷寒回来,封戚放下那些训练器
林鱼即没劝他封戚并非良人,也无当初怀疑他是斯德哥尔摩担忧。
只因为患者切都在变好,就说明他路径没有错。而他们心理咨询师,不过是起辅助作用罢。
真正能让患者走出来,还是他自己。
现在,林鱼已经在季衷寒身上看见好起来迹象,这些都是封戚所带来。
他没必要,也不用再劝季衷寒。
如果未做好全部心理准备,又怎谈得上是真在起呢?
爱个人,便是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哪怕明知道他做错事,性格上有许多缺陷,当时再生气,过后也会无可奈何地包容。
就像封戚执着于他,就算他离开这些年,又直误会他已经与旁人恋爱,仍不放弃。
他们俩真要计较,还真是诸多毛病,都不完美。
“不要。”封戚口拒绝:“过来抱着,就像小时候样。”
季衷寒明白封戚说什,要知道他们在发展成现在关系之前,他们几乎占据彼此人生半。
大半时光里,都在彼此家中住,睡同张床发小。
封戚大他几个月,偶尔被他喊哥,可是在睡觉上,却从来没安全感。
如果说两个人需要在床上抱在起,封戚绝对是被抱着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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