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川摇
摇头。“反面教材并不是他
父亲，而是他父亲审讯那些嫌疑人。在当时那个年代，警方大多采取是坦白从宽政策。就算没有发现直接证据，警方也可以仅凭间接证据先实施抓捕，而后再在审讯室里逼迫嫌疑人自首。
旦嫌疑人同意在警方出具招供笔录上签字画押，案子就算是结。在法庭上，招供笔录将发挥决定性作用，那些嫌疑人也基本上都会被判有罪。如果莲沼父亲曾经在家里得意扬扬地提到过那种流程，你觉得听这话儿子又会作何感想呢？”
草薙明白汤川想要表达意思。“他会觉得，万犯什
事情被警方抓住，旦自首就切都完。”
“反过来说，只要不自首，事情就还有转机——他学到
“大赚笔？”汤川惊讶地皱皱眉，“什意思？”
“上次案子被判无罪以后，他就立刻申请刑事赔偿和律师费用报销，索赔金额应该超过千万日元。”
“怪不得，这人还真是厉害。”汤川望着天空转转眼珠，随即指着草薙说道，“从你说话来看，此人智商绝对不低。”
“你说得很对，听说他从小成绩就相当不错。”
静冈县警详细地调查过莲沼履历。莲沼是家中独子，十岁时父母离异，他由父亲抚养长大。十三岁时父亲再婚，芳惠成他继母。应该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结交些品性恶劣朋友，行为也开始变得不端。高中毕业以后他便离开家，据说是被他父亲赶出家门。
。所以他才会直不肯开口？”
“这次案子与优奈被害案子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弃尸罪和毁尸罪时效都已经过，都没有找到杀人物证等等。唯区别就是，这次死者颅骨存在凹陷性骨折。尽管在
们看来，这足以用来确定死亡原因和凶手杀人方式，但是……”
“检方不这样认为吗？”
草薙面色凝重地点点头。“他们觉得仅凭这点还不够。就算颅骨存在凹陷性骨折，也无法证明到底是用凶器击打后留下，还是遇到某种事故而造成。不仅如此，此处骨折是否就是造成死者死亡原因，现在也还无法判断。”
“这样说来，倒也确实如此。”
“他父亲应该是觉得再也丢不起人吧，毕竟……”草薙顿顿，继续说道，“他父亲是名警察。”
汤川下子坐直身子。“哦，越来越有意思。”
“在想，他会不会是把对父亲怨恨转嫁到对整个警察体系不满啊？”
“你这个想法太情绪化。倒是觉得，他很可能是在目睹父亲行为之后，将其作为反面教材。”
“反面教材？他父亲哪方面啊？”
“但是刚才也说，如果嫌疑人是别人，检方恐怕也不会如此犹豫不决，可惜碰上偏偏是这个什都不说莲沼。据所知，他在检方审讯过程中同样十分镇定，给人感觉像是在说‘你想起诉就随便起诉吧’。”
“他是觉得就算被起诉，只要继续不开口说话，就定可以在法庭上获胜？”
“是。”
“但是在法庭判决之前，他不是会先被关押起来吗？这也无所谓吗？”
“这个人和别人不样，估计他只会觉得又可以大赚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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