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麻烦是指什
？你意思是，莲沼是被人杀死吗？”
“
没有想得那详细。可能是和人吵
架，又或者是遇上什然后就……”
“你觉得他有可能是被杀身亡吗？”
“这个吧……”智也舔舔嘴唇，他不能失言，“说实话，不太清楚。不过就算他被人杀，也不觉得有什奇怪，毕竟恨他人应该有很多，比如——”经过大脑全速运转，智也继续说道，“要是并木家人杀，可能会觉得有些意外，不过想来倒也可以理解。”
内海点点头。“如果是你呢？”内海薰用笔尖指指智也，“如果是你杀莲沼，周围人会有何感想呢？”
智也眨眨眼睛，摇摇头。“没有想过。”
内海微微地收收下巴。她嘴角柔和许多，目光却依然敏锐。“你听说莲沼死以后，心里有什感觉？”
“吓跳，”智也瞪大眼睛，“不知道是出什事。”
“你觉得他是意外身亡吗？还是觉得他是病死？”
这个问题必须要小心回答，智也告诉自己。他缓缓地喘口气。“没听说他生过什病，不觉得他是病死。不过也不觉得他是遇上什意外。隐隐约约地……怎说呢，比如惹上麻烦，对，觉得他应该是惹上什麻烦。毕竟他那种人，碰上这种事也是很正常。”
。”女刑警微微笑，点点头。
智也仔细地回忆下，发现内海此前并没有提到过莲沼这个名字，她应该是故意不说。
“知道也就是夏美告诉，还有就是在并木食堂听来。”
“那也可以，请说吧。”内海再次拿起记事本和钢笔准备记录。
莲沼此前曾出现在并木食堂，而且他就暂住在菊野市间仓库管理室里，不过听说昨天他已经死——智也将知道事情以及这些消息具体来源并告诉内海。
“？”面对内海出人意料提问，智也有些慌乱。他感到血气阵阵上涌。
“现在大家应该都知道你和并木佐织曾经交往过事情吧？既然并木祐太郎动手杀莲沼不会让人觉得意外，那同样，如果你是凶手，应该也很少会有人感到惊讶吧？”
她问这个问题意图是什？应该怎回答才好？“这个吧，嗯，不好说。可能确实有人并不会感到意外吧，不过解人都知道，是不可能做出杀人这种事。这个人胆子很小，报仇这种吓人事……”
“你连想都没有想过，对吗？”
智也只觉得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来。他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擦汗。“确实曾经想过。”
“他那种人是指？”
“就是那种犯命案还能若无其事人。”
“他手上有没有命案，目前还不确定。”
“但是觉得，那个家伙肯定就是杀害佐织凶手。”
智也有些生气地盯着内海，但对方脸上还是副不痛不痒神情。
内海停下手中正在做记录，盯着智也。“你知道他在回菊野之前住在哪里吗？”
“不，不知道。”
“你没有想过要去查查吗？”
“没有。为什要查他住在哪儿啊？”
“在知道这个本该判刑人被释放后，你没有想过要去看看他过得如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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