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海薰默默地鞠
躬，走出会议室。
大约两个小时以后，岸谷愁眉苦脸地回来。他带来个令草薙颇为失望
消息。
原来，用于大型气球氦气瓶并未出现过丢失情况。
“要给这个菊小野充满气，需要用到装有七千升氦气高压气瓶四罐，充满气之后，气瓶几乎会全部用空。今年巡游也是样，空瓶都在第二天还给店家。”
“有没有可能是有人先擅自拿走气瓶，然后又悄悄还回去呢？”
“啊，”草薙望着女下属，眼神中流露出意外神色，“没想到你会质疑汤川推理，真是罕见啊。”
“不是，
只是不明白凶手这样做目。”
“是为不让人知道死因吧。验尸报告上也写，死者也可能只是死于原因不明心力衰竭。事实上，们目前没有掌握莲沼死于他杀证据，搜查本部也还没有正式成立。”
“死要是个普通人，可能也就同意这种看法。但是死人是莲沼，被人发现尸体可是那个莲沼啊。”
“你到底想说什
？”
办生日聚会时候剩下来，也说到买氦气瓶给气球打气。”
“哦。”草薙回头看看女部下表情。从年龄上来看，她大多数朋友应该都已经当上母亲吧？虽然草薙心里再浮现出这样想法，但是考虑到与案情无关，他乖乖地闭上嘴巴，毕竟这也算是种性骚扰。
“这种气瓶都是用完就扔，也不用归还，差不多五千日元就能买到。”武藤说道。
“五千日元……那还真是挺便宜。”
“如果真有预谋，凶手应该会提前买好吧？”
岸谷摇摇头。“负责看管气球人直都在旁边看着。”
“嗯……”草薙咂咂嘴。也许武藤说法是对，他想道，自己买要比偷更保险，更安全。
“去找有卖氦气店家问问情况，查查有没有人最近用假名买过氦气
“只要凶手不是过分乐观，他肯定知道莲沼死——就算具体死因不明——警方定会从他杀角度来展开调查。既然如此，凶手选择种更为简便杀人方法不也样吗？”
草薙时语塞——内海看法很妥当，合乎逻辑。
“你意思是，凶手这样大费周章，其实另有他意？”
“觉得应该是。”
“好。”草薙说道，“你这个问题会记下来。”
“确实有这种可能。这样来，想找到氦气来源可就非常麻烦。”草薙陷入沉思，又突然想到另个问题，“等下。如果不用归还气瓶，凶手用完之后会如何处理呢？”
“这种气瓶个头不小，而且很重，对于想要尽快逃离现场凶手来说应该是个累赘吧？”似乎是已经明白草薙意图，武藤站起身来，“这就去找些手上没活儿，起去现场附近看看。”说着，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出会议室。
内海薰也向草薙敬个礼，转身朝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她突然停下脚步，回过身来，看起来欲言又止。
“怎？”草薙问道。
“为什凶手要选择这复杂方法呢？”内海脸不解地说道，“先是让莲沼服下安眠药，趁他睡着时候再往密闭房间里灌入氦气，最终令他窒息身亡……您不觉得这样做太大费周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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