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吗？”汤川盯着屏幕，似乎有些不解，“有几个？”
“什
几个？”
“
问
是数量。这种气瓶，你们找到
几个？”
“就
个啊，怎可能有好几个那多？”
“个？那不对。”
“忙是不忙，就是让几个助手做实验直出问题，没有把今天必须要确认数据做出来。没有办法，就待在屋里和电脑下会儿国际象棋。明明电脑设定只是初级程序，结果下三盘还是全都输。非专业人士想要战胜人工智能真太难。”汤川耸耸肩膀，叹口气。
“那可真是辛苦你。”
“倒是你，这晚怎还在镇上啊？难道你最近直都住在这边吗？”
“嗯，估计暂时是要这样。”
汤川脸困惑地眨眨眼睛。“刚才你在邮件里说，想要为查案事跟道谢，让今晚还在菊野话记得和你联系。看来建议有点用。”
头发花白店主正在吧台默默地擦着玻璃杯。他身后酒瓶琳琅满目，不仅有威士忌、白兰地，还有伏特加和龙舌兰。如果今天晚上不用回菊野分局，草薙倒是希望能好好地品品这些烈酒。
眼看着就要到夜里十点钟，直坐在吧台那对情侣终于离开，这里没有其他客人。
草薙抬头望着贴在墙上老式电影海报，边品尝着杯子里健力士黑啤。就在他喝到差不多半时候，店门吱呀声被人缓缓打开，身西装汤川走进来。
草薙微微地抬手示意下。
汤川饶有兴致地环顾着店内情形，朝草薙所在小桌走过去。“没想到镇上还有这家别致小店。”他在草薙对面坐下来。
就在汤川表示否定时，店主静静地走过来，将杯垫和平底玻璃酒杯摆到桌上。杯中液体不时地冒着个个细小气泡。
“好喝。”尝过口之后，汤川表情柔和
“是帮大忙。”草薙指着汤川胸口，“不愧是神探伽利略，慧眼不减当年，这次又被你说中半。”
“半？”汤川有些诧异地皱皱眉毛，“是有什不对吗？”
“用到氦气是没有问题，气瓶也找到，不过不是用来给大型气球打气那种很大高压气瓶。”草薙从怀里掏出手机，点开张照片后将手机放到桌上，“案发现场建筑后面有条小河流过，菊野分局侦查员发现，这个东西被扔在距离河边二十米左右草丛里面。”
手机屏幕上是个高约四十厘米、直径在三十厘米左右气瓶。为更直观地看出大小，气瓶旁边还放着听罐装啤酒作为对照。
“这个气瓶被用过，里面氦气都已经空。气瓶上还发现多个指纹，目前正在找人鉴定。”
“问菊野分局人，附近有没有能让人踏踏实实喝点酒、开到很晚地方，他们就告诉这里。这家店酒种类也很丰富。”
介绍这家店给草薙武藤还说，如果经常光顾，要是被店主记住你对酒喜好，他还可能会请你喝上杯别具匠心独创鸡尾酒。
汤川看看架子上陈列各色酒水，点杯阿德贝哥威士忌苏打水。
“好。”头发花白店主眯起眼睛应道。
“你还挺忙啊，做研究做到现在？”草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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