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川挑
挑
边
眉毛，莞尔笑。“要是早知道是他，你们就不用查得这
辛苦，是吗？”
“倒不是怕辛苦，主要是这样就可以效率更高些啊。”
“效率？”汤川唇边浮起抹意味深长笑容，“
之所以没有告诉你们最后块拼图到底是指什，就是希望你们能对得到答案有个客观认识。”
“您意思是……”
“如果知道是他，然后呢？你们应该会彻查增村过去，然后再从这些信息之中找出他与二十三年前那桩案子关联吧？”
不难想象，在他们暗中见面时，由美子很可能将年幼女儿也带过去。”
“也许他们三个人还起拍过合照？”
“还可能拍很多。不过增村口咬定他没有张那样照片，还让你们尽管去查，这又是为什呢？”
“因为他已经扔掉。”
“对，”汤川重重地点点头，“他应该是事先已经全部处理掉。这样来，就算警方查到本桥优奈母亲就是增村妹妹，他也可以说二人之间早就没来往，甚至不知道由美子已经死。为不让警方发现任何端倪，他可能已经全都烧。就算让那多无法失而复得心头至宝毁于旦，增村也在所不惜。所以才说，这个人不好对付。”
“嗯……是，应该是这样。”内海薰对此无法否认。
“要是找到正确答案也就算，但是被错误答案迷惑可能性也是非常大。二十三年前案子发生在足立区，对吧？如果增村过去碰巧在那边工作过呢？你们肯定会兴高采烈地跑去对他当时交友情况进行调查吧？他有个同母异父妹妹这件事情，如果不查增村母亲户籍是发现不。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你们真会去查他母亲吗？件无关紧要事被警方当成可靠线索，然后在条错误道路上越走越远，最终反而会白白地兜个大圈子。你敢说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出现吗？怎样，能反驳吗？”
内海薰轻轻地咬咬嘴唇。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汤川话并没有说错。“也许……是这样吧。”
“学生做实验时候也经常如此。”汤川说道，“大部分情况下，学生们会对实验结果有所预判，所以他们在具体操作时候就会有意地去取得个令人满意结果，有时还会把测量仪器上读数故意多读或者少读。这样来，他们会因为实验得到个接近预期结果而得意扬扬，殊不知已经犯下根本性错误。要想判断个实验做得是否正确，还是不提前知道实验可能产生怎样结果为妙。同理，认为最后块拼图真相不说为好，是希望你们能对答案有个客观认识。”
虽然汤川经常
内海薰点点头，叹口气。“是啊，确实。”
她不由得想起增村在接受审讯时模样——身子坐得笔直，双眼凛然无惧地迎接着草薙锐利目光，浑身上下更是散发出种打定主意绝不退缩气息。
“那天您说，目前这幅拼图只缺少最后块，而这最后块拼图只会存在于过去之中。当时您就已经知道，增村是最后块拼图吗？”
“当然。”汤川答道，“如果推理正确，肯定就是他。”
“那您当时为什不告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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