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间宫喃喃道，“户岛肯定不是主犯。”
“
也觉得他不是。”草薙说道，“户岛在开着面包车将液氮取走之后，应该是暂时放在
某个地方，随后回到工厂。认为，这些液氮由别人运走
可能性很大。”
“运走人就是主犯吗？到底会是谁呢？”
“不知道。嫌疑最大就是并木祐太郎，但是正如您知道那样，他有着完美不在场证明。而且，增村也同样如此。”
“有证据吗？”
“厂里每天都会对储藏罐剩余容量进行管控。从星期五到星期
这段时间，液氮大约减少二十升。虽然平时也会有定比例液氮被蒸发掉，但是据储藏罐管理员说，从未出现过下子少这
多情况。”
“原来如此。不过这还不能算是决定性证据。”间宫板着脸说道，“面包车去向查到吗？”
“关于这点……”草薙朝岸谷扬扬下巴。
“附近监控摄像头拍摄画面都已经查过，不过目前依然无法确定那辆面包车去向。”岸谷面朝间宫说道，“此外，主要道路上N系统也没有拍到相应画面。”
进厂里情景被捕捉下来。间宫见到这幕，不由得“哦”声。
“稍微快进下。”内海薰将视频快进，在下午点二十分，那辆小型面包车又从卸货口开出来。
“能确认司机样貌吗？”间宫问道。
女下属将另外段视频调出来。屏幕上是并排停着许多小型面包车停车场。
“这是户岛食品公车专用停车场。”内海薰解释道，“这段视频要比刚刚那段稍早些。画面上显示时间是十二点五十六分。”
“从工厂赶往犯罪现场路线中，有没有能够避开N系统？”
“绕很大个圈子倒是有可能，不过凶手并没有理由选择这样条路线，因为普通民众应该并不知道什地方安装有N系统摄像头。”岸谷说道。
“而且……”内海薰再次敲击键盘，将停车场监控视频快进些。只见刚刚那辆面包车重新开回来，名疑似户岛男子下车，离开停车场。“这个时间是下午点五十分。车子离开工厂是在下午点二十分，所以来回大概需要三十分钟。就算这个人选择最短路线将车开到犯罪现场，单程也需要花费十分钟以上。所以，绕远路应该是不可能。”
间宫抱起胳膊，转头望向草薙。“户岛有不在场证明吗？”
“有。”草薙立刻回答道，“当天下午三点左右开始，他就直和镇上町内会几个熟人待在起。虽然中途也偶尔离开过几次，不过每次离开时间都不太长。他和这些人直待到晚上，然后就去并木食堂。这些情况都已经得到证实。”
视频才点开会儿，屏幕左侧便出现个身穿夹克、身形有些发福男子。只见他坐进辆面包车里，随即将车开出去。
内海薰将这段视频往回倒点，暂停后放大男子五官。
草薙则将事先准备好照片拿给间宫，这张照片是从户岛修作驾照里调取出来。“应该没错，就是同个人。”
间宫眯起眼睛看看照片。“所以户岛是从自己工厂里拿走液氮？”
“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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