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汤川
提问，内海薰无力地点
点头。
“他说之所以会进现在这家公司，是因为听说这家公司愿意雇用有前科人。他宣称并不知道莲沼也在那里上班，还说对二十三年前那个案子根本就
无所知。”
“增村以前工作地方查过吗？”
“当然。已经有侦查员在走访，不过据说那是家建筑公司外包机构，人员流动性很大，记得增村人已经很少。”
“是啊。”汤川语气像是早已预料到这切，“要是这个细节经不起推敲，他们计划就会前功尽弃。无论如何，增村都不会承认与二十三年前案子有关系。”
“你把
叫出来，却空着手来，也只能是这个原因。”
“不好意思。”内海薰叹口气，歪着头道，“其实觉得调查方向并没有问题……”
“户岛社长那边怎
样？听草薙说，储藏罐里液氮确实少些。”
“他坚称并不知情。在巡游当天开着面包车进出工厂、离开公司事情，他倒是都承认。据说他原本是想检查下冷冻机情况，然后就直接去看巡游，但是后来觉得可能没地方停车，所以又开回公司。们也得到相关目击线索，确实有人曾经在巡游起点附近见到过户岛食品车。”
汤川深深地叹口气。“这套说辞倒也还算说得过去。”
草薙告诉内海薰那家小店，就在距离菊野站步行十分钟左右地方。那里有条狭窄小路，路边建有栋不大建筑，那家小店便位于建筑楼。虽然这里距离喧闹商业街区略有些远，不免让人担心开在这里是否会有什生意，不过据说小店已经经营几十个年头。与并木食堂样，大概也都是些熟客在照顾生意吧。
内海薰推开扇质地厚重深褐色大门，走进店里。右手边吧台旁站着名头发花白男子，似乎是这里店主。“欢迎光临。”他主动招呼道。在这名店主身后，摆放着琳琅满目各式酒水。这些玻璃酒瓶恰到好处地反射着照明灯光，足以构成道装饰。
店里卡座早已坐满情侣，吧台也坐着对。在距离这对情侣较远地方，内海薰要见人早就坐在吧台最靠边位子上。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内海薰小声地道着歉，在汤川旁边坐下来。
汤川将手机揣进怀里，伸手拿起酒杯。“也没等太久。”
“他们计划……您说他们是指谁呢？增村和户岛，还有并木家、高垣智也和新仓夫妇，您还是认
“但还是很奇怪。检查设备明明可以让下属去做，而且也不用特意选在星期天吧。”
“他要是说不想麻烦别人，你也无话可说吧。”
“话是没错，但是……”内海薰有些语塞。
店主将只盛有莫斯科之骡平底酒杯放到内海薰面前。杯中漂浮着半个切好青柠檬，喝下口，阵清爽芬芳扩散开来。
“增村还是没有招供吗？”
店主走过来，内海薰点杯不含酒精“莫斯科之骡”。
“这边结束之后，你还要赶回警察局吗？”
“是。还有份报告要写。”
“真不容易。”汤川正在喝似乎是威士忌苏打水，“是调查遇上瓶颈吗？”
“您洞察力真敏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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