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故意地,祁薄言每次登台表演。手腕上始终留着那根只有他们才心知肚明,隐晦录音带。
祁薄言当着他面录,纪望那时挣扎着,充满不情愿,甚至将嘴唇咬出血,想要忍下所有声响。
可是他身上人是祁薄言,没人能招惹祈薄言后全身而退。
记忆中祁薄言声音还不像如今低沉沙哑,却比如今在舞台上所展现出来要性感百倍。
他束缚着纪望,压制纪望,在他耳边,低声道:“生日快乐,送你礼物。”
今晚客人里应该有祁薄言死忠粉,除歌,还有演唱会视频,祁薄言声音,祁薄言模样,祁薄言切,无处不在。
纪望扯扯领口,又要杯酒,这次不是Prunuspers,他通常只是把它当作开胃酒,后续定是用其他更加烈性酒精掩盖嘴里残余味道。
这种执拗又无用行为,变相印证他上瘾。
屏幕里祁薄言边唱边跳,声线特别,台风性感。眼神极具魄力,他笑着解几颗扣子,台下片高声尖叫。
祁薄言身上有样特殊装饰品,从录音带中抽出剪开磁带。黑色磁带在他手腕上缠成几圈,带身尾端滑过他腹肌和腰身,摄影机非常懂聚焦在那处,截深藏舞台服里人鱼线。
名不拍照。”
omega脸上兴奋下褪得干净,甚至有点无语:“什啊……”
他又看纪望眼,见alpha只低头玩着自己酒杯,好像那粉红液体是他现在最感兴趣东西,omega明白,识趣离开。
纪望有点想笑,他趴在吧台上:“宋格,人家应该不是想要签名和拍照吧。”
宋格转身:“知道,他想跟你要电话号码,说不定还想睡你。”
纪望湿润着眼,哑声回道:“疯子。”
他被祁薄言搞出血,后颈更是被咬破,alpha信息素在体内激烈肆意地冲撞着,像场厮杀,要人臣服。
祁薄言听着,却笑得仿佛纪望说爱他样。
那录音带,是只有祁薄言听过,只有纪望知道,最隐秘最私人,接受痛苦,给予欢愉声音。
祁薄言男粉和女粉都很多,涵盖各种性别,从a到o,无人不为他疯狂。
因为女朋友关系,宋格已经看祁薄言到麻木。他啧啧两声,回头继续跟纪望八卦:“女朋友说祁薄言每场演唱会都会绑那根磁带,传闻是旧情人送给他东西。”
纪望把烟熄,听得不是很上心。
大概没有人比他更知道磁带录内容是什。
那是他声音,他高/潮声音。
“但是纪望,你那部剧这红,说不定以后要翻身变成流量,私生活管理请从现在开始!”宋格莫名其妙地操起经纪人心。
纪望笑着把烟从唇边取下,白雾喷宋格脸。
宋格挥开烟雾,目光不自觉地落在纪望手上。怪不得红姐这希望纪望接饰品广告,因为纪望手实在生得漂亮,唯有瑕疵地方,是他无名指上有着小块疤,不是很明显。
这是当演员以后,他去除纹身所留下痕迹。
舞台中央有块巨大幕布,放着客人点播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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