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起腰间带子,用力把自己松散浴袍束好,打成死结:“你活该。”
纪望现在脑子很不清醒,脸上浮起潮红,出现“标记”后,假性“发情”症状。
祁薄言却没有趁着机会把纪望拆吞入腹,而是像抱着好玩玩具样,摸索着纪望身体,确认对方这些年来,身体其他变化。
半个小时后,纪望总算从那信息素纠缠冲撞深渊中解脱出来,他胳膊用力后撞,从祁薄言怀抱里挣扎开。
然后他转身,狠狠地给祁薄言耳光。
啪声很响,祁薄言脸都被纪望打偏过去。
起来好像受伤:“纪望,很想你。”
那瞬间,纪望抗拒手力道松点,祁薄言就像头看见猎物露出弱点狮子,狠狠地扑上去,张开口,毫不留情地咬在纪望脖子上。
alpha犬齿尖锐锋利,轻而易举地咬破人类皮肤。信息素凶狠地顺着创口钻进纪望身体里,纪望甚至眼前黑瞬。
疼,到处都在疼,祁薄言味道和他混在起,将这个房间里每个角落都染上他们信息素。
头晕眼花中,纪望被祁薄言翻过去,压在桌子上,浴袍从后方粗,bao地扯开,露出那曾经伤疤。
作为施,bao方,纪望比祁薄言更狼狈,侧颈后颈都被咬开,血流到锁骨上,染红雪白浴袍。
他浑身上下都因为愤怒而颤抖着:“混蛋!”
祁薄言缓慢转回头,拇指擦过唇角,以些许困扰语调说:“纪望,明天还要上镜,脸不能肿。”
这让纪望被怒气冲昏脑袋清醒瞬,下意识想竟然是去给祁薄言找冰块敷脸,还自责揍在看不见地方多好,做什打在脸上呢。
不过纪望不可能真去给祁薄言找冰,他还没贱到这种程度。
以胜利者姿态,给予猎物刻印。
看着眼前这纤长颈项,和自己留下痕迹,祁薄言眯起眼,满意地舔过沾血犬齿,再次张开嘴,弯下腰。
时隔六年,纪望又次被狠狠地“标记”。因为他愚蠢,不过是听到句不知真假想你,就疏忽大意。
直到祁薄言将信息素大量地灌满纪望身体,他才松开嘴,以鼻尖磨蹭着纪望颈项,撒娇似咕哝着,双手隔着松散浴袍,搂住纪望。
alpha被另个alpha信息素短暂冲击时,会短暂地感到虚弱和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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