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祁薄言真敢从他家裸奔,去客卧看,床上堆满纪望衣服,好几套衣架都被拆下来,放到边,明显是祁薄言挑过。
看来祁薄言对他品味不敢苟同,整个衣柜衣服都被搬空,都堆在床上。
空气中溢满祁薄言信息素味道,也不知道这个人故意释放多少。
纪望拿起件衣服,上面全是祁薄言味道。
“这人是狗吗?还标记领地。”喃喃自语中,纪望忍不住又笑。
当年买给祁薄言用,花纪望寒暑假去打工存老婆本。当时觉得值,因为老婆本用在老婆身上不心疼。
现在纪望个月工资能买好几个这种吹风筒,他都不想给祁薄言用,因为觉得不值。
纪望把吹风机砸在床上:“吹完再睡,床垫不能沾到水。”
祁薄言看看吹风筒,又看纪望:“像以前那样帮吹。”
纪望没理他,这次是真走,回到主卧,关门反锁。
在卧室留宿过夜意思,反正他家是两室厅,他去把另个房间收拾出来,往床上躺,闭眼睡觉。
计划得很好,却架不住心里犹如烧把火,灼得纪望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进梦乡,却梦到祁薄言湿着头发睡后,第二天发起高烧,还要去赶通告。
在舞台上唱唱跳跳,结果因为头晕从台上摔下。身处台下纪望目眦欲裂,拼死跑过去,才勉强接住祁薄言,男人沉甸甸压在他身上,笑得心满意足:“你还是舍不得。”
纪望醒,惊醒,房间里黑黝黝,除他以外还有另道呼吸声,是祁薄言偷偷摸摸地过来,爬上他床。
他伸手摸,把湿润发,指尖捻几下,湿得要滴水。
来到客厅,桌上有个碟,碟上扣着碗,旁边张龙飞凤舞留言贴:“走,想记得给电话,号码没变,东西吃完。”
把碗翻开,纪望就笑不出来,焦黑鸡蛋,硬邦邦培根。
纪望直接把盘里东西扫进垃圾桶。
没多久,他就听到吹风机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分明很吵,这次纪望却很快就睡着,夜好眠,甚至没做什梦。
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拉开窗帘,屋外是难见好天气,纪望是看到窗玻璃反光,才发现自己竟然在笑。
也不知道有什好乐,他收拾心情,开门出去。
客厅里安安静静,已经没有另个人声音。纪望脸上笑没,他习惯性地给自己接杯水,坐在沙发上饮,全程都怔怔,满脸失魂落魄。
纪望就告诉自己要振作起来,他把水杯放下,却发现沙发上搭着祁薄言穿过睡衣,阳台上还晾着祁薄言衣服。
纪望叹口气,开灯把人叫醒。祁薄言才偷摸着过来,自然没有睡熟,双眼明亮地睁着,犹如在期待着什。
祁薄言睡衣扣子还特意只系颗,撑着胳膊起来时,衣服滑下,半个肩膀都露出来,浑身上下,明目张胆地写满色诱两字。
纪望铁面无私地出客卧,身后祁薄言声音追出来:“你是蜗牛吗?成天挪窝!”
没多久,纪望就重新回房间,手里拿着个吹风筒,是高级品牌,价格很贵。
可能是因为分钱分货,买来六年,还没坏,平日里用着挺好,风力强,吹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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