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望看到那人满脸痴恋地吻着祁薄言袖子,心里有点不适。
他离开热闹人群,来到后台。在去找祁薄言之前,他身上出不少汗,信息素也有点外溢。
纪望准备去冲洗下,以免冒犯到omega。
后台人来人往,下波表演乐队马上就要上台,纪望看到洗手间牌子,逆着人流方向往里走。
推开那扇洗手间门时,纪望并没有感觉到手上传来轻微阻滞感,他用力推出去,声清脆响声,是金属弹到墙面声音。
随着音乐音调逐步攀高,祁薄言把话筒摘下来,站在舞台边缘,身体摇摇欲坠。
他还在唱,眼神嘲弄又挑衅地看着舞台下方。任由观众们涌到台前,有人手要攥住他脚踝,纪望倒吸气,心都提起。
紧接着下秒,祁薄言毫不客气地将那人手踢开,这让纪望松口气,忍不住替祁薄言担心。
这个omega最好不要经常玩这危险事,要是真被人拽下去怎办。
他望向大汗淋漓omega,看着对方皮肤在汗水下闪闪发亮,看他因为热而解开扣子,omega随手把外套脱下,扔到台下,就引起众人哄抢。
薄言时往往不能做到冷静,对方手上不过出现条伤疤,他就慌得连镇定都丢掉,活该祁薄言信誓旦旦,说他忘不。
既然做不到彻底无情,只能保持冷静,维持距离。想到之后两人会上个综艺,纪望头疼得直叹气。
他不知道他能上这个综艺,有没有祁薄言手笔。祁薄言如今摆出架势,就好似非他不可。
靠在晃动车窗玻璃上,忽然耳旁传来细密雨滴声,下雨。
下雨天总让人忍不住回忆过去,纪望想起他与祁薄言第二次见面。
纪望看到洗手间墙上,靠着他想要见人,祁薄言。
而他身前,压着位beta,正把手放在祁薄言裤腰带上。
纪望仿佛觉得有根神经断,在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那个beta粗,bao地推到
纪望没有去抢,他眼里只有台上祁薄言。
因为大家都去抢外套,反而让纪望身边拥挤去不少,人都挤在另边,就留纪望站在原地,反而显眼。
祁薄言目光自然被这里异样所吸引,他看着纪望,轻轻挑眉,眉上钉子闪闪发光,让纪望觉得有点疼。
但mortífero注意力不会久久停留在谁身上,他也仅仅只是看眼纪望而已。
首歌唱完,抢赢外套人已经把祁薄言外套穿在身上,哪怕肩袖地方已经被扯破。
还是那个酒吧,还是那个嚣张漂亮男孩,站在舞台上声嘶力竭地唱着歌,纪望都替他心疼嗓子,他站在台下,四周不少人是冲着祁薄言而来。
他们都喊着祁薄言艺名:“mortífero!mortífero!mortífero!”句拗口葡萄牙语。
意思是致命,纪望在台下看着台上祁薄言,觉得这个单词虽然难念,却很适合祁薄言。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祁薄言不用自己真名,他觉得祁薄言这个名字更好听,更能准确真实地感受到祁薄言本人。
只是这个感受有几分可笑,他们不过见过次,还谈不上什真实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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