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逼着他来,又在演唱会上胡闹祁薄言,就在烟花坠落褪尽时,留下自己
“什结束,他不是还在上面吗?”纪望发出质疑。
李风立刻解释:“现在是安可,最后首歌,就真结束。”
纪望终于被引到祁薄言为他安排位置上,周围人都朝他看来,目光惊异,只因他在演唱会结束以后姗姗来迟,带他进来还是李风。
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己出门时戴口罩,纪望抱着头盔,这个位置果然视野极好,离舞台近极。
在诱惑且激烈跳舞结束后,灯光由红转蓝,旋律也逐渐变得柔和。祁薄言目光不离台下纪望,直直地朝台前方向走来。
二十分钟怎从宋格家去到演唱会现场,几乎是不可能,加上祁薄言在那开演唱会,现在应该堵车。
纪望拿着宋格钥匙,飞速赶往停车场,他骑上宋格机车,盖上头盔。
所以只有个方法,那就是走小路。
路风掣雷行,纪望终于在半个小时后抵达演唱会门口,眼就看见等在入口李风。
他头盔都来不及摘,大步流星上前:“祁薄言到底干什?!”
:“不行,真累,搞学术beta,体力跟你们alpha真比不,肩周炎都快犯!”
宋格在地上滚圈,爬起来:“点个宵夜,你想吃什,小龙虾还是牛蛙?要不们出去吃火锅?”
没等纪望回话,他手机就震起来,是祁薄言来电。想到今晚自己放人鸽子,纪望本来想挂断,又觉得挂断没用,指不定祁薄言能打晚上,所以他接。
刚接起,电话那头就充满嘈杂环境音,是众人大喊,排山倒海般安可,纪望甚至能听见有人声嘶力竭地喊祁薄言名字。
祁薄言声音有点喘,又哑又沉:“你没来。”
终于,他坐到台前,望着纪望。
“比谁都知道,你在心里。”
“爱你。”
“与你相守,直到黎明。”
尾音轻轻消失,祁薄言身后绽放出巨大花火,是烟花,在舞台两端高高升起,纪望没有看烟花,耳道里充斥着粉丝们尖叫声,他只看着祁薄言。
李风听出他声音,松口气:“幸好纪先生来得及时,随进去吧。”
纪望粗,bao地摘下头盔,夹在腋下:“他刚刚是怎给打电话?就在舞台上?当着所有人面?”
连三问,纪望现在心跳得快要从胸腔蹦出来,祁薄言不按套路出牌实在让他糟心。
李风安慰他道:“祁爷在演唱会结束以后,回到后台时给你打电话。”
纪望看向舞台,祁薄言仍在上面,扣子半解,白衬衣湿润地贴着身体,舞蹈也很诱惑,他搂着舞伴大腿,拿着麦克风沙哑低沉地唱。
纪望回答:“本来就说不去。”
祁薄言忽然哼笑声:“你说现在把手机免提开,对准麦会怎样?”
只瞬间,纪望就反应过来,他不可思议地说:“你是不是疯?”
祁薄言字顿道:“给你二十分钟,如果你不来,你知道会干什。”
然后祁薄言挂他电话,纪望恼得想把手机砸,旁边宋格还在等他点宵夜,纪望骨碌爬起来,对宋格说:“把你车子钥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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