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言大步上前:“想让别再缠着你,追着你,想到恨不得死。嗯?是这样吗?哥哥。”他抓住纪望头发,狠狠往下扯,逼得纪望脸颊抬起来,眉宇微蹙,几分痛楚。
纪望却没有顺着祁薄言话说是啊,他紧紧咬牙:“只是希望你别缠着。”
祁薄言手指抹上纪望唇:“哥哥以前总说些好听话,现在怎句句都是不爱听。”
说完,他不等纪望说出难听话,用嘴唇狠狠堵住纪望。
化妆品香气,些许酒味,浓烈桃香,祁薄言竟然喝酒,这人不是最讨厌酒吗?纪望失神瞬,就被祁薄言撬开唇齿,猛攻而入。
祁薄言静静坐在最里面,看见纪望来,也只是懒懒地抬头扫他眼,粗,bao地把头发上皮筋扯下来:“你来。”
纪望望望门口,没有坐地方,他就站着:“你非要过来做什。”
祁薄言用化妆棉粗,bao地擦掉口红,这多年过去,祁薄言卸妆手法依然让纪望觉得疼。
嘴角沾点红晕,祁薄言站起来:“刚才你不是听见吗?给你唱歌。”
纪望冷静回道:“是给你粉丝唱。”
演唱会结束,周围粉丝们依依不舍地起身散场,纪望坐在原位上,久久没动。不多时,李风就来,请纪望起来,前往后台。
祁薄言此时在化妆间里等他,又是化妆间,纪望并不愿意跟祁薄言相处在个密闭空间里。
刚才祁薄言坐在舞台上对着他唱歌模样,就像遍又遍地刺激,自从他遇见祁薄言以来,这些刺激都足够多。
心理防线再退让,甚至连你这些年为什不来找话都说,都没有得到答案,就是最好答案。
因为不想来找,现在又为什想找?是偶遇后看见他,时兴起,又被他数次拒绝,胜负欲上头。
祁薄言吻和他人样,激烈
仿佛他这个答案很好笑,祁薄言笑会,走近纪望:“所以你是希望下次,在演唱会直接说,《直到黎明》是献给纪望歌?”
纪望向后退,可是后面就是墙,他也退不到哪里去:“不希望,希望是你消失在生命里。”
这句话太重,远比之前纪望所有言语都具有杀伤力。
祁薄言愣住,站在原地,脸上都有些恍惚。不过数秒,他就回过神来:“个人不可能消失在另个人生命里,除非他死。哥哥,你是希望死吗?”
死这个字眼,狠狠刺痛纪望,他没有这个意思,却讨厌曲解他话,把字眼变成刀子,再重重扎在他心上祁薄言。
在大庭广众之下,万众瞩目之时,同他唱情歌,是真在唱给他,还是寻求刺激。
纪望心乱如麻,不过唯能肯定事,是他远比祁薄言要心有顾忌。刚才祁薄言威胁,他听得清二楚。
祁薄言不在乎是不是将他们关系公之于众,可是纪望在乎。这份在乎里,并不是指公布之后,他会失去什又或者被黑被喷,而是他在乎祁薄言事业和名声。
就像现在,他们两人只能偷偷相见,这足以证明,他们这段关系对彼此没有点好处。
推开化妆间门,李风自觉停下,守住门口。纪望都有点心疼这助理,遇上肆无忌惮祁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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