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燃顺着他目光,摸到自己后颈,他愣愣,意识到什,他看向纪望,静半晌:“你会和他分手吗?”
纪望移开目光,没有说话。
任燃双手用力,扶在纪望膝盖上:“你必须和他分手,你和他继续纠缠下去,没有点好处。是在认真地警告你,祁薄言家庭远比你想象得要复杂多。”
纪望恍恍惚惚,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任燃手再次触碰到自己颈项,很快他就留意到纪望目光跟着紧紧贴在他脖子上。
任燃咬咬牙,下决定:“做切都是为你,纪望,如果是别人,管都不会管,可是你不同,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跳火坑。”
慢地走进去,小心地把任燃脖子上绷带收好。
这才慢慢地走出那个房间,那夜,他枯坐到天明,几乎整夜没有闭眼。
只要想到这个事情,他心就如同被架在火上烤般,要叫他灰飞烟灭。
天明时,任燃出房间门,看见坐姿几乎和他睡前没变过纪望,任燃没有立刻开口。
而是轻轻来到纪望面前坐下来,他手臂趴在纪望腿上,脸颊靠着手背。因此他后颈和绷带,几乎是第时间就刺进纪望眼里。
“他有什好,只是个恶劣又三心二意人渣罢。”
“纪望,离开祁薄言吧,你不能再和他继续下去。”
纪望没有推开任燃,而任燃用哭哑声音道:“纪望,你真不能和祁薄言在起。”
任燃没有等来回答,他只感觉到只手沉沉地压在自己脑袋上,纪望问他:“为什,因为你喜欢他吗?”
“怎可能!”任燃猛地坐起来,根本不掩饰自己面上厌恶:“因为他配不上你。”不知想到什,任燃白脸:“祁薄言没你想象那好,说很多次他……”
纪望打断任燃:“现在知道。”
他无悲无喜地看着任燃后颈,重复句:“现在……彻底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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