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
这话说得挺好听,可是人这辈子,爱情又不是切,不过他没对祁薄言进行说教,他知道任燃和祁薄言合不来,他能做到是让两个人不要再见面。
个是多年好友,个是喜欢恋人,就是纪望也不知道该怎平衡。
谁能想到他没有婆媳关系,却败在兄弟和男朋友上呢。
没听到纪望回话,祁薄言似乎更不高兴:“任燃还是个omega,你是不是应该离他远点。”
纪望平静道:“在认识他以前,他还不是omega。就好像在认识你之前,也不知道你是alpha。”
纪望已经习惯祁薄言在这种奇怪地方有着独占欲,他首先开窗通风,刚刚他和几个朋友都在这里抽烟。
祁薄言坐在沙发上,手里碰到件牛仔外套,上面浓厚omega味让祁薄言心情愈发烦躁:“刚才谁来过?”
纪望随口道:“几个朋友。”
祁薄言:“什朋友,见过吗?”
纪望扶着窗栏回头:“都是大学朋友。”说完后,他也看到祁薄言手边外套:“任燃忘记把衣服拿走。”
空气中乱七八糟味道,有omega有beta。
他扶着门,没有换鞋,而是扫视着整个屋子。
茶几上乱七八糟零食和啤酒,落在地毯上游戏手柄,面前那些被换过室内拖鞋。
纪望从厨房出来,手里握着块刚洗过抹布。准备清理房子,他没想到祁薄言来得这快。
“怎不换鞋?”纪望弯腰收拾东西,还是没有听到动静。
祁薄言听后,抓起沙发上衣服,泄愤似地丢到边,然后他站起身,言不发地往外走。
纪望愣下:“你去哪?”
祁薄言面无表情道:“这里空气不好,胃不舒服,先走。”
纪望真让人这走,那他这天别事也不用做。他赶紧抓住祁薄言:“你去房间吧,房间没其他人进过。”
祁薄言挣两下没挣开,他刚想说什,房门就传来急促敲门声。任燃在门外喊:“纪望,衣服漏在你这,让进去拿下。”
听到这个名字,祁薄言挑眉:“你还在跟任燃鬼混?”
鬼混这两个字听得纪望不太舒服:“他是朋友,你可以对他更礼貌些。”
祁薄言冷下脸:“他不喜欢,你还跟他做朋友?”
纪望对这幼稚发言有点无奈:“他没有不喜欢你。”说完后,纪望自己都顿顿:“他只是不解你。”
祁薄言说:“如果朋友讨厌你,就不会跟他们来往。”
回头看,祁薄言站在玄关处,神色阴晴不定,见纪望看来,才慢慢说句:“都被别人穿过。”
如果是旁人说这挑剔话,纪望肯定会说你爱穿不穿,但这人是祁薄言,纪望莫名就听出点委屈意味,他对祁薄言滤镜太厚,已经没救。
“你之前来穿也是别人穿过。”纪望老实道。
这话出,祁薄言表情明显更难看些,纪望其实不是很明白祁薄言为什现在才来介意这些,不过他还是走过去,把自己脚上脱:“要不你穿,会去给你买双新。”
祁薄言听后勉强地嗯声,可是心情看起来好多,穿上纪望鞋后,还要求纪望光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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