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像祁薄言说那样,即使两个人和解,也是为他安心装出来样子,该讨厌还是讨厌。
纪望也不强求:“算,只要你们别当着面打起来就行,尤其是你。”
祁薄言轻轻踢下纪望脚,不悦道:“为什只说,明明是他先撩者贱?
纪望抓着祁薄言脚踝,没有推开,而
纪望抓着祁薄言领子,把人往屋子里拖。这个姿势让祁薄言感觉到很不舒服,挣扎两下,却被纪望表情吓住,没感动,就跟蔫掉大狗般,被提溜进屋子。
祁薄言被推到沙发上,他捂住自己胳膊,露出受伤神情,但是纪望想到他刚才装柔弱无辜模样,就不是很信:“说,你应该对朋友尊重点,你威胁他做什!你们到底有什过节?!”
任燃较他先认识祁薄言,最开始祁薄言名字就是任燃同他介绍。任燃对祁薄言观感直不好,关于两个人过往,纪望不太清楚,今日他就想弄明白。
祁薄言见装可怜无用,便摊开手脚,霸占沙发:“只是跟他说,你是,让他老实点。”
纪望额角被怒火冲得有点头痛:“祁薄言,你能不能不要这任性?”
“哥哥?”任燃用怪异语气喊出这个称呼,纪望脸忍不住有点烫。
祁薄言却非常光明正大:“比他小,当然喊哥哥。”
纪望没有把胳膊从祁薄言手臂中抽出,他歉意地用目光恳求任燃离开,任燃再待下去,万和祁薄言吵起来,真很难收场。
任燃看向纪望,用目光压力逼纪望出来说话。
纪望不闪不避,叹声道:“任燃,薄言是男朋友。”他重复着这句话,加重分量,就像他对祁薄言要求样,他希望任燃也懂得彼此互相尊重。
“你和他是不是有什误会?解你,也清楚任燃,你们都是不错人,大家为什就不能好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呢?”纪望由衷希望这两个人能和解。
祁薄言见纪望有点生气,倒没有说什你选还是选你朋友话,他向来这样,手段众多,软硬兼施:“怎谈,他有多讨厌,难道你不清楚?”
这话叫纪望窒瞬,很快他缓和语气道:“所以你该和说,帮你们调停下。”
祁薄言扯过枕头抱在怀里,在沙发上躺下:“不要调停,讨厌他,纪望,你不能因为你个人喜好,就逼着两个互相讨厌人和解,就算真和解,那也是为你装出来。”
这话听起来歪门邪道,又意外有点道理,最后反而让纪望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过多干涉。
任燃明白纪望意思,他握紧手里外套,再次看祁薄言眼,转身离开。这时祁薄言却突然追上去,纪望以为对方要找任燃麻烦,想要拉住对方,让他别冲动。
可他没拉住,快速地把任燃推出屋子,然后自己也跟着出去,反手关上门。
纪望赶紧跑过去,开门想要出去制止祁薄言做出什偏激行为,等他拉开时,正好他听见祁薄言尾音:“……所以你最好老实点。”
“你在说什?!”纪望有点生气:“任燃,他是不是冒犯你,对不起,会好好管教他。”
任燃神色青白交加,言不发地扭头跑进电梯里,没有理会纪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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