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燃注视着茶几上果汁:“嗯,切都过去。”他顿顿,握紧面前杯子:“都结束。”
纪望忽然想起,任燃抽烟还是他教,他俩和宋格起翻墙出去网吧打游戏,宋格熬不住睡着,任燃对他说想抽烟,纪望便让他抽。
第次抽烟任燃咳得眼泪都出来,让纪望笑好久。
任燃说烟这种东西,刚开始呛人,后面不知道什时候,就离不开。
纪望从厨房里端杯果汁出来,放到任燃面前:“怎今天有空来找?”
任燃进来后就仔仔细细地看着屋里摆设:“来找你喝酒。”
薄言抢去接通,导致纪望和任燃在电话里不欢而散后,任燃这些日子都没有和他联系。
任燃靠在他家门口走道上,穿着正装,手里夹烟,沉默地注视着他。
纪望不知道该用什表情来面对任燃,关于标记,祁薄言指责他偏信任燃,实际上,任燃从未说过到底是谁标记他。
如果任燃真说,今日纪望对任燃心情也不会这复杂。
当年任燃对那个临时标记讳莫如深,纪望数次追问,任燃都不愿多说,更不愿报警追究。
“不喝吧,下午还有课。”纪望拒绝道。
任燃玩着杯子,还没说话,纪望却忽然问:“任燃,六年前你临时标记,到底是谁弄。”
问后纪望便紧紧盯着任燃神情,他看见任燃睫毛微颤,神色有点紧张。
任燃抬眼,留意到纪望探究神情,他勉强道:“这可怕事,就别再提。”
纪望:“是吗。”
他对纪望道:“你知道是谁也没用,你没法追究他,也不会帮讨回公道。”
那时纪望只觉得任燃每句话,都仿佛暗示就是祁薄言。
任燃不相信纪望会真追究祁薄言,可是现在想想,如果真是祁薄言,任燃为什不说出来?纪望本来以为,是任燃不想让他伤心,可是现在想来,切都不对。
纪望不能说任燃有暗示诱导他嫌疑,这是他和祁薄言之间信任出问题,和任燃没有根本上关系。
他输入密码开门,任燃跟着走进来。他身上烟味很熟悉,是纪望六年前常抽那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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