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望没说要听,也不说不想听。
他只是觉得祁薄言看起来变,实际还是没变
指尖碰到纪望手背,冷得厉害。
等祁薄言把水打回来,纪望已经把病房门关上,并且反锁。
纪望躺在床上,听到那细微敲门声,动静很轻,像是怕惊醒隔壁房人。敲没几下,就停动静。
他闭上眼睛,再次睡着。
第二日纪望是被护士声音弄醒,对方让他不要反锁房门,万半夜有什事情,护士进来还要先找钥匙,非常麻烦。
纪望没有说什,拿起筷子,该吃吃,该喝喝,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充满排斥,这个转变叫祁薄言双眼亮起来,嘴巴也露出点笑意。
也许是因为他软化,叫祁薄言看到些希望,祁薄言没有和之前那样缠着他非要说话,而是等纪望吃完以后,才轻轻把东西收拾好,在纪望床旁边搭张小床,陪着他。
到这种时候,祁薄言才学会点该怎照顾人。
从前没人能让他这照顾过,现在纪望却不想享用这份照顾。
半夜时,娇生惯养祁薄言当然睡得不好,翻来覆去地醒,后半夜甚至打起喷嚏,纪望睁开眼,面前祁薄言缩在窝囊张折叠床上,被子薄得厉害。
重,分手时也要有责任感。
因此,尽管他不愿见祁薄言,却也没有在短信上说分手。
没有说不代表着不想做,纪望本打算等身体恢复些,再好好和祁薄言谈。
现在看来,祁薄言根本不明白,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就该默认分手,而不是死死纠缠,想着回到从前。
信任度是会被透支,而祁薄言信任在纪望这里,已经破产。
纪望边道歉,边问护士,早上过来时外面还有没有人。
护士查看着他点滴:“人?什人?”
纪望摇头:“没有,随便问问。”
下午时,纪望到医院楼下晒太阳,他心情仍然很差,却也开始自己劝自己要看开,思考如何处理祁薄言事情。
他坐在长椅上,祁薄言又来,提着把吉他找到他,同纪望说想着他时候,谱首曲,想让纪望听听。
他只是重新闭上眼道:“你吵到,出去。”
祁薄言没回话,不过很快就从床上轻轻爬起来,出病房。
纪望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起来想要给自己打点热水喝,拉开房门却见祁薄言坐在走道上长椅上,手里握着手机,穿堂风冷得厉害。
五月天,还没完全热起来,半夜时候很冷。
祁薄言看见纪望起,看到他手里握保温杯,便站起身来,接过他手里水杯,带着鼻音道:“去给你打水吧。”
不管是荒唐为保护他,才羞辱他理由,还是现在仍然口口声声爱他,在乎他话语,纪望都不信。
晚上祁薄言再来时,已经打理好自己,脸上伤口都处理过,已经消肿。只不过看起来依然是副没有好好休息,心力憔悴模样。
祁薄言知道纪望不愿喝他做汤,便打包医院饭菜过来。
他先前给纪望安排病房是vip,饮食都有专门护士送来。纪望现在住虽然是单间,可待遇却没以前好。
祁薄言展开小桌子,把东西放在桌上,他照顾人行为不熟练,很笨拙,汤盖打开时还将汤水撒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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