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逐渐向他靠近,纪望用毛巾擦掉身上汗水,大口地喝着运动饮料。
有手贴上他背,指腹顺着他背脊上凹陷路滑到尾椎骨。
祁薄言声音低哑:“哥哥,你是故意赢吧。”
纪望没有拍开祁薄言手,而是把储物柜门猛地关上:“是你开得太烂。”
祁薄言闷闷地笑起来,他伸手抓住纪望头发,从男人颈侧路舔到耳朵下方。
拐弯超车是非常考验驾驶员技术,多分会车身自旋,少分又会落后于人。
而纪望车技完全颠覆教练对他看法,什稳中求胜,都被狗吃。
纪望车几乎要撞上祁薄言,在几近碰撞时,祁薄言提前踩住刹车,车头颠簸地驶出跑道。
只这下失误,就被纪望猛地反超,蓝车疾驶而去,甩红车脸后尾气。
冲过终点又行驶段距离,停在检修点,纪望从驾驶座上下来,缓缓呼出口气,就像吐出这些日子烦闷。
。
肾上腺素飙升时候,驾驶员总是会忽略风险,干出些为胜利而疯狂事情。
他冷静地想着教练说话,行动上却完全与之相反。
纪望踩下油门,车子如箭般冲出去。他速度很快,没多久就追上祁薄言红色赛车。
李风惊讶地注视着显示屏,纪望蓝车展示白天不曾露出过面,那强势又迅猛,在速度上疯狂几乎和祁薄言不相上下。
品着汗味道,却像烈性春药,祁薄言呼吸都是烫:“哥哥,你太过分,明知道这样会让有多硬。”
“还开什车啊,满脑子都是想着要怎干你。”
他出身汗,澡也白洗。他立在车边,沉默地等着红车到来。
工作人员早已做好准备,将纪望车开进检修点。
没多久,红车也开进来。祁薄言从车里下来,摘掉头盔。他脸是红,头发都被汗浸透,眼神却非常明亮。
下来,他便直直地注视着纪望,大步朝他走来。
纪望却头也不回,前往换衣间。在换衣间里,纪望拉下拉链,露出被汗浸出光泽背脊,他毫不在意地往下脱,就算听见祁薄言进来,甚至把门反锁声音,也不为所动。
红蓝车速在肉眼里已经很快,更别提在车内两个人,周遭事物几乎要看不清,极速从两边飞驰而过。
唯能看见,只有唯对手,彼此车身在黑夜里所折射出锐利光。
这不像练习,就像两个人不约而同向彼此发起挑战。
祁薄言领跑于内道,在每次纪望企图超车时候,及时卡住位置,碾灭纪望每次企图超越想法。
而纪望在下个赛道时,作出要从外道超过去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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