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望略有点怀疑地看眼祁薄言,后来又意识到这是节目组在录制,说不准祁薄言人设在粉丝面前就是这man。
粉丝们不是还喊他祁爷吗,什爷,就是个撒娇精而已。
纪望先下水,踩着水他冲还坐在船边祁薄言伸出手,示意对方抓住他。
潜水镜压住祁薄言半张脸,却压不住嘴边笑意。祁薄言握住纪望手,扑通声就下海,然后因为下水姿势太凶,于是呛到苦涩海水。
十九岁祁薄言最怕苦,也最吃不得苦。
当年不过是场小感冒,祁薄言都能跟纪望打游击战,说他从来不吃药,自小没怎吃药,还不是熬过来。
边说着倔强话,边咳得嗓子都哑,把纪望心疼坏。
三组,组考过潜水证下海,另外组则在岸边捡垃圾。
理所当然地,有潜水证两个人,纪望和祁薄言都被分配到下海组。纪望看看祁薄言在阳光下白得发光皮肤:“你会被晒伤吗?要不还是留在岸上吧。”
祁薄言好不容易能跟哥哥组,谁都别想让他们分开。
“无所谓,黑点有男子气概。”祁薄言把手放上纪望胳膊:“像望哥这样肤色,就是喜欢。”
纪望无声又警告地看祁薄言眼,祁薄言就默默地把手收回去,就像被警告狗狗,夹紧自己尾巴。
祁薄言不仅不吃,还用被子裹住自己,企图用这当作保护壳。
最后被纪望强行剥开被子灌药,表示非常不高兴。还是被亲亲才好起来,祁薄言幼稚地说,亲以后,纪望就跟他起苦。
现在呛水祁薄言,只是咳嗽几声,没有太大反应。
纪望说:“不苦吗?”
祁薄言:“还好吧。”
祁薄言套上装备后,对镜头道:“其实都忘该怎潜水,希望待会纪老师能带带。”
说完祁薄言转头道:“纪老师,可以吗?”
纪望有点无语,都考过潜水证,还装什不会:“那你会要乖点。”
祁薄言无辜道:“直都挺乖啊。”
下海地方需要坐着小船开段时间,船上还有专门打捞队潜水员和摄影师跟着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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