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要回去吗?”纪望问。
得到不是明天,而是会就要飞回去答案后,纪望生气:“你分不分得清楚轻重缓急,打不通电话,那就晚点再打,明天还要拍戏,你折腾什,天都耗在飞机上,你还用不用休息?!”
祁薄言不但没被纪望骂得反省,倒很理直气壮:“所以以后,哥哥不能不接电话。”
纪望掰开他手,转身盯着祁薄言眼睛:“只是不接电话而已,你何必这夸张,是觉得做错事,心虚?”
祁薄言坦荡地和纪望对视:“没有心虚,也不觉得做错事。”
他立在客厅中央,脚上踩着是纪望给他买拖鞋,盯着脚下易拉罐,沉着脸。
扭头瞧见纪望架势,摘墨镜笑道:“这是要家法伺候?”
纪望把棒球棍放下:“还以为进贼。”
“你不是在拍戏吗,拿着个行李箱做什?”纪望放下棒球棍,捡起地上啤酒罐,扔进垃圾桶。
祁薄言没接话,却问:“为什喝酒,心情不好?”
如果说纪望没有任何感觉,那是不可能。
任燃代表着他年少段友谊,那些时光,失去会难受,心情很差。
不是说他们这些年没有联系,他早已无所谓彼此关系如何。
如果是这样,任燃回国,宋格重新将他们联系起来,纪望就不会配合。
大概潜意识里还是抱着丝希望,毕竟这些年都过去,大家长几岁,成熟不少,些事情也许能够算。
任燃穿上鞋:“纪望,提醒过你很多次,结果到最后,才像那个搬弄是非坏人。”
任燃:“有些事也不想再管,祝你们幸福。”
纪望抿唇:“如果你和祁……”
“不可能!”仿若知道纪望想要说什,任燃直接打断。
任燃大声道:“哪怕到现在,都觉得他是个混蛋,配不上你。”
纪望:“那你急什,还特意飞回来
纪望闷闷地应声,他打算去厨房拿抹布,把地上啤酒痕迹清理下,还没走两步,腰就被人抱住。
祁薄言自后面抱着他:“哥哥心情不好,那怎办呢?给你揍两下出气?”
他小口小口地亲着纪望耳朵,轻声撒娇:“为什不接电话?”
“睡着。”纪望说是实话,那两听啤酒堪比安眠药,让他睡死。
祁薄言哑声道:“哥哥吓到,所以连夜飞过来。”
到底还是不能算,任燃不能……他也不能。
心情太糟糕,纪望剧本也没法看,喝两听啤酒跑去睡觉,觉得祁薄言和任燃简直约好,起来搞他心态。
觉天昏地暗,是被易拉罐踩踏声惊醒,差点以为家里进贼。
纪望心脏乱跳,开灯出客厅,手里还拎着根棒球棍。
厅里是拖着行李箱,大晚上戴墨镜,还很有款祁明星。
纪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任燃没有回头:“而你从很多年前就做选择,你选择他,推开这个朋友。”
“感情和友谊不能混为谈。”纪望试图和任燃讲道理。
任燃沉声道:“其实你都知道,们已经做不朋友,回不到从前。”
说完这句话后,任燃推开门离去,甚至没有给纪望继续说话机会。
他走得快极,就像再慢点,他就会后悔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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