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言就像个安全感缺失孩子,把脸转过去,埋进纪望胸口处:“那个疯女人,她确实生病,想要拉着祁向南起走。”
“祁向南当然不会愿意陪她死,就她个人死,死在那个花房里面。”
纪望不信鬼神,听到花房里死过人,也没有害怕感觉,只有心疼。
他抹过祁薄言睫毛,感受到指腹湿润:“没事,在这,别害怕。”
祁薄言如被他话语启动开关,继续往
烧水煮面,再煎鸡蛋。纪望手机放置在旁,微信里已经加上李风联系方式,跟人确定祁薄言行程,到底能不能休息,还是只在耍任性,玩旷工。
煮好早餐过后,祁薄言吃完,又喊头疼,要纪望给他按按。
纪望便坐在沙发上,把祁薄言脑袋抱在怀里,轻轻揉,慢慢捏。
祁薄言闭着眼说:“哥哥会直对这好吗?”
纪望嗯声,当作回答。
纪望攥着祁薄言手指,沉思许久:“也许是心里生病。”
抑郁症,躁郁症,都有可能。
就像祁薄言说,他母亲过得并不幸福,毁掉花房行为,可能是种失控。长期处于压抑环境下,不可能不生病。
纪望想到六年前纪望曾经跟他说过事,那时祁薄言说只是个玩笑,但现在想想,真实发生可能性太高。
就是祁薄言分化成alpha以后,他母亲想杀他,到底是真是假?
,跟着祁薄言起坐下。他本以为祁薄言会转头冲他笑,握着他手说声早安,可是没有。
只好自己主动,纪望挪挪位置,贴着祁薄言,伸手把人揽住:“在看什?”
祁薄言仍旧看着花房,深陷回忆般,轻声说:“那是妈最喜欢地方,种很多花,那个男人来时候,她总是喜欢在里面采上捧。”
“后来她发现那个男人骗她,她就把花房毁,这多年心血,说不要就不要。”
“除花房,连带着那个男人相关东西,她都想毁掉。”祁薄言面无表情,说着仿佛与自己无关事情。
祁薄言还不满意:“你爱吗?”
纪望如他所愿地说出他想要答案:“爱你。”
祁薄言捧住纪望按着他手,睫毛颤抖着,眼圈竟然红。
他缓缓地睁开眼,定定地看着纪望:“记住你今天说话,你说你爱。”
纪望忍不下去,祁薄言从昨天开始就很奇怪:“到底怎?”
那时候祁薄言才那小,真能承受这多事吗?
纪望看向祁薄言,却发现对方脸色很苍白:“吃过早餐吗?”
“是不是胃不舒服?在这坐多久!”纪望着急。
祁薄言看着纪望为他着急样子,还挺高兴,他顺从地被纪望牵着手,离开院子。
他边走边回头看着那花房,最终,还是缓慢地把视线重新落在纪望身上。
就算和那个男人相关东西,也包括他。
他身体温度很低,可能是因为太早起来,又不知道在这秋晨中坐多久。
纪望没有打断祁薄言回忆,而是脱掉身上外套,裹住祁薄言,把人搂在自己怀里,搓搓祁薄言冰冷手。
他动作让祁薄言脸上恍惚散去,重新把目光聚焦到眼前这人身上。
祁薄言说:“哥哥,你说她那喜欢,怎舍得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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