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个需要被捆起来,才不发疯疯子。
精神病患者。
不过现在,好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这些念头在祁薄言脑袋里缓慢地转着,他睁开眼,看着只个晚上,就憔悴不已纪望正坐在床前,捧着他手,给他戴戒指。
纪望指腹从戒指上离开,来到那遮掩伤疤纹身处,这样伤口,是用多锋利刀割出来。
为什会问这个问题,是因为直都没好吗?
纪望紧张地把这个事情告诉李风:“会不会从那时候起,他就已经复发?”
李风闻言,苦笑地摇摇头:“不是这样……其实祁爷他,在四年前从没有打过那个号码。”
“他所有幻听里,都是你主动来电。”
“医生有说过,或许他那时候潜意识里早已知道,你电话不会再打通。”
而在那刻,祁薄言找到他“真实”。
所以他松开身旁“纪望”手,抬手轻轻地勾下距离他很远,舞台上纪望轮廓。
“还是很好看,像是会发光。”
李风轻声说着这些纪望可能不知道事情。
其实不是想为祁薄言辩解什,只是觉得,这些也许纪望会想要知道。
方医生提议。
他告诉李风,像祁薄言这样类型幻觉,很少有。不过每个病人情况都不样,要让病患自己认识到那是幻觉,才能慢慢好起来。
有个很好解决办法,就是让他面对真实。
说到这里,李风看向纪望:“你还记得四年前,你因为陈导片子拿最佳新人奖吗?”
那时祁薄言在台下,那是他真正意义上与纪望重逢。
隆起伤疤下,是缓慢脉搏,下下地在纪望手指下跳动着。
他感觉到那脉搏好像加快些,便抬起眼,对上祁薄言视线。
祁薄言疲倦地眨着眼,没力气说话,只能用手指在他掌心里勾两下,像是调皮回应,又似虚弱告白。
纪望牵着他手没松开,知道他没法说话,便自己说。
纪望:“昨天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去b市
“如果他跟你说,你电话打不通,其实这正是说明,他那时候好,分得清楚现实与幻觉。”
而现在,才是真正分不清现实与幻觉事情。
纪望被允许进入祁薄言病房时间,已经是第二天。
祁薄言才做完mect无抽搐电休克,躺在床上昏昏,因为药物作用,思维很迟钝,说话都非常吃力。
但是今天他,比昨天要体面。
“说起来,第次发现祁爷不对劲时候,是他把你电话给。”
“好在你那个电话已经是空号,要不然也不能这快发现他不对。”
李风尽量用轻松语气,虽然说出来内容,并不轻松。
纪望听到这里,忽然想起祁薄言第次出现在他住地方,问他,你换手机号?打好几天你以前号码。
所以,祁薄言在治疗好以后,早应该发现那是个空号。
璀璨夺目舞台上,漫天光辉都好像落在纪望身上,他笑着轻吻手里金色奖杯。
李风陪在祁薄言身边,看着祁薄言近乎痴迷地注视着舞台。
他和李风说,哥哥样子变很多。
“变得……都和身边人不像。”
祁薄言手始终半抬着,像是无形中牵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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