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整理出来,放在沙发旁边。
祁薄言眨眨眼:“什?”看起来好像完全不知道纪望在说什。
纪望推开祁薄言,伸手把那盒子打开。里面东西很多,红绳手铐,锁链脚环,甚至有市面上禁用麻醉喷雾。
说是情趣用品,实际上又无更实用东西,比如鞭子蜡烛,
这话让祁薄言脚步顿,多少有点心虚。
他大步上前,正准备扑到沙发上纪望身上,结果他小腹被纪望用脚踩着抵住:“别闹,在看剧本。”
“穿成这样看剧本?”祁薄言不信。
纪望把烟熄,女士烟味道太淡,果然抽不惯,味道挺好闻,纪望对切桃东西都有偏爱。
“你硬得起来?”纪望随意地用脚尖揉把祁薄言胯。
抵达住处时,祁薄言左手关车门,右手点开微信通话,倒没指望能接通,只是想着让纪望看见,回他个电话,今天两人还没联系。
在地下层时,祁薄言就听到从楼传来音乐声,是他专辑歌。
祁薄言扶门回头,李风对祁薄言露出个意味深长笑容:“祁爷,好好休息。”
李风目送着祁薄言快步上楼,替他们关好车库门,心情挺好地离开。
而此时站在楼祁薄言心情也很好,面前画面实在让他很满意。
祁薄言出院那天,纪望并没有来接他。李风将他从里装扮到外,就怕被人认出,叫狗仔拍到。
如果被人知道,祁薄言这些日子不是在避风头而是在住院,那就会再来场爆炸新闻,波未平,波又起。
祁薄言站在车外没肯动,他今日身穿残余纪望气息衣服,同李风再三确认:“他真没说来接?”
李风把行李扔进后备箱:“问小旭几次,纪老师今天有拍摄。”
祁薄言没说话。
看着祁薄言成功僵住脸,纪望放下剧本:“做不就抱抱吧。”
等到人委委屈屈把自己压在沙发上,叼着脖子肉用牙齿威胁地磨磨时,纪望才顺着祁薄言头发道:“不能咬。”
祁薄言松开牙关:“明知道不能做,为什还要穿成这样?”
纪望重新把剧本翻开:“不喜欢吗?还以为你会很惊喜。”
“对,在二楼卧室里发现点有趣东西。”纪望沉声道。
屋里没开窗,只点盏浅黄色气氛灯,纪望躺在大而软沙发上,没穿裤子,身上仅有件祁薄言衬衣,勉强盖住下腹。
搁在扶手上修长指间,夹着根点燃女士烟,果香桃味。
纪望从另只手里捏着剧本后,探出半张脸,看着笔直站在楼梯口祁薄言:“傻?”
“你和李风起骗。”祁薄言说是这说,语气听起来却没有点不高兴,任谁看到爱人穿成这样都不会不高兴。
纪望抽口烟,缓缓吐出:“没有你骗次数多。”
李风:“今天回去休息天,凌晨四点飞机。本来就忙,你还去抢方盛云活,接下来三个月,你是别想休息。”
祁薄言拿出手机在微信上看看,他们对话仍停留在昨天,他跟纪望说,他出院。
纪望回他个嗯,好。
好是什意思,原来是不来接意思吗。
祁薄言戴上墨镜,全程无话。李风偶尔把目光从平板移到祁薄言脸上,都有点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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