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望刚说完,祁薄言眼睛就红,看起来像是要哭,又像咬牙切齿。
他扔掉湿毛巾,把纪望抵在自己床头:“你果然是跟那个女人假戏真做。”
纪望忍不住蹙眉道:“你在乱七八糟想什呢?”
祁薄言回答是,狠狠地在他喉结上来口。
本来喉咙深处就疼,纪望再好脾气都有点动怒。
如今在祁薄言面前,就是这张斑驳脸。
祁薄言咬住自己衣服下摆,咽下所有声音,纪望狼狈地坐在地毯上,下下地轻声咳嗽,他妆果然花,却没有冲祁薄言生气,纪望早已做好心理准备。
他不敢看祁薄言,现在这男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得到满足后性感,叫人脸热。
纪望起身拉开冰箱,找出冰水喝整整瓶,这才抽出湿巾,对着镜子清理自己脸颊。
白色里衣看不出什,可周身粘满着浓烈信息素,却挥之不去。
很快,纪望嘴唇就显现出种使用过度红。
祁薄言又想到那个文艺片里男娼,里面纪望有着与现在不样肤色,苍白得过分,唇色鲜红,脸上淡妆柔和英俊,显出些许脂粉气。
或许导演是这想。
哪怕他穿上最干净白衬衣,哪怕他气质再出众,从他五官眉眼,仍然能看出职业在他身上潜移默化影响。
就像份包装精美廉价礼物。
他,已经爱上其他人。如果纪望根本不接受他,对他早已无爱。
如果纪望要离开他……
万幸,纪望到底还是选择他。
现在能这碰纪望,也只有他。
纪望蹲在祁薄言面前,感觉到祁薄言掐住他后颈力道有点大。
祁薄言怎说翻脸就翻脸,点征兆都没
纪望拿着喷雾驱散着身上味道时,就听见祁薄言问他:“你拍《欲死》时候,在想什?”
纪望正洗好张湿毛巾,准备给祁薄言清理下自己。
听到这话还反应下,这片子他挺印象深刻,下便想起来。
“《欲死》?好早片子吧,你看过?”纪望坐到祁薄言身旁,把毛巾递过去。
“能想什,那时候演技还不好,得想办法从别地方,借点感觉。”
可祁薄言觉得如果他是导演,他定不会这拍。
他纪望无需妆容修饰,只需要像现在这个模样,就能让足够多人为他疯狂。
片子没能在院线上映,最后被祁薄言珍藏起来,遍遍地在某种场合里使用。
那文艺片还有附赠海报,以及纪望穿过那件衬衣,很长段时间里,上面都痕迹斑斑。
衣服还好,海报却救不回来。尤其是脸颊那个位置,被浇灌得皱巴巴,很斑驳。
他腺体被反复按压揉弄,祁薄言用指甲轻轻抓着覆盖着腺体皮肤,有点刺痒,但不疼。
祁薄言另只手在摸他牙,嘴唇内侧,舌头中部,偶尔往里伸,仿佛在试探他底线究竟在哪。
纪望被玩得合不拢嘴,口水溢出唇角,他喉结上下滑动着,手指紧紧地抓着祁薄言膝盖上布料。
想到可能会把那昂贵戏服抓皱,又退而求其次地垂落下来,握住祁薄言靴子。
喉咙深处被触碰感觉很难受,手指裹上口水抽出时微凉,再抵入,能更加鲜明地感受到口腔内部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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