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望:“过来吧,帮挑个领结。”
祁薄言走过去,挑个和自己领结相像颜色。他现在是不遗余力地秀恩爱,哪怕只是隐秘地秀。
这时候祁薄言头发上银色发夹却掉下来,落到化妆桌底下。
纪望弯腰去捡,正准备交到祁薄言手里时候
陈升:“说起来那臭小子最近干什折腾拍电影,他想转幕后自己当老板啊?”
纪望:“是啊,他想尝试点别东西。觉得挺好,他做什都很有天赋。”
陈升:“可别个劲吹,只要跟电影沾边,他是概不行啊。”
纪望:“他不行,这不还有你这个师父吗,你就不能教教?”
陈升:“哎呀,灯光怎回事啊,先忙去,给你放个礼拜假,们去颁奖典礼。”
网上什猜测都有,从祁薄言出道合作对象,再到绯闻,甚至连纪望都有份。
陈导告诉他,那部武侠电影入围国内知名金影奖时,纪望正在拍摄跟陈导合作第三部电影。
他演角色是个花农。
纪望连脏兮兮手套都没摘,先跟陈导说恭喜。
陈升唉声:“都拿那多提名,有什好恭喜,该恭喜是你自己。”
不太习惯,只是这种时刻,他觉得这个称呼更加适合,能够给予祁薄言安全感。
纪望可以为祁薄言做切,解决他害怕事物,他担心问题,他想要未来。
祁薄言抖着睫毛,直勾勾地看着纪望半晌,才轻声说:“不要留下。”
纪望按着他脑袋,把人抱到自己怀里,他感觉到祁薄言眼泪沾湿自己肩膀,他没说不要哭,只是低声道:“好,帮你推平它。”
那所象征着祁薄言噩梦房子,不到天时间,就已经被推平结束。
颁奖典礼当晚,纪望和祁薄言在后台,共用间化妆间。
纪望倒还没什,祁薄言却很紧张。化好妆后,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祁薄言:“陈老头人缘也太差,竟然没人偷偷告诉他谁才是最佳男主?”
纪望在挑领结颜色,闻言瞥祁薄言眼:“不要胡说八道,陈导怎可能知道结果是什。他电影也入围,对他保密不是很正常事。”
祁薄言焦躁地坐在沙发上,扯扯领结:“怎比第次拿金麦克风还紧张。”
纪望被夏日阳光晒得眼睛有点睁不开,他迷糊地说:“什意思?”
陈升:“恭喜你啊小纪,自拿最佳新人以后,你有可能拿下最佳男主。”
不等纪望回话,陈升赶紧补充句:“虽然有可能只是提名。”
纪望铲子都掉:“陈导,你别骗啊!”
陈升:“你这小兔崽子,骗你有什好处,等着祁薄言拆这把老骨头啊。”
工人们操作着工具,发出巨大轰响时,祁薄言正待在纪望小家里,喝哥哥亲手给他煮糖水。
最近他也在治疗失去味觉问题,味道是点点回来,最先尝到,是甜味。
品到那淡淡甜时,他正和纪望接吻,对方嘴里含块果糖,是桃子味。
而事实证明,盛放在太阳下鲜花,能开得更加鲜艳。
又年夏天来临时,祁薄言公开恋情消息,已经渐渐消下去,再无当初血洗热搜榜足足半个月夸张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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