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也没有义务完美。
他又觉得自己不可理喻,殿下如何与自己有什关系。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总是痴迷地望着殿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下意识就在看着殿下。
甚至不知道为
“下来,你下来。”李苑边敲床头边仰头望着房梁叫他,居然没人应声。
轮值结束,影七歇班。
李苑长这大第次被噎得话都说不出,气死。
心里憋着气睡夜,梦中人样貌模糊,跟影七倒有七八分神似,乖顺妩媚,细腰柔滑,日上三竿醒来时,亵服黏/糊湿片。
影七歇班回自己住处,这时已入夜。
李苑忽而从影七怀里摸到个冰凉硬物,把他偷揣小银勺拿出来放到影七面前,装作质问道:“真不爱慕?那这个你拿走想干什?”
影七愣愣,眼神忽而变得惊慌,语调也变得急促:“殿下、、属下有罪!”
李苑却看见他睫毛开始簌簌发抖,身子也有些僵硬,李苑反省下,觉得自己是不是玩笑开大,吓着影七。
“哎,别……”李苑摩挲着影七脊背,无措道,“开玩笑,逗你玩,别这不经逗啊。”
听见这句,影七低垂着眼睑,眼神有些失落,只能继续安静暖床,时不时还面无表情偷偷盯着李苑手里小勺子,好像特别想拿回来,又迫于李苑*威拿不回来。
下巴,眼神饶有兴味,“为什直偷看?就那好看啊。”
影七怔,本以为殿下会问起遇险相救之事,原来殿下仍旧没发觉,并未认出自己,暗自松口气,又有些脸红。
他忍不住想时刻看着殿下,不论是看着殿下脸还是手,甚至只是片衣角出现在视线里,都能让影七心跳急促。
更别说此时自己就在殿下怀里。
“属下只是在保护殿下。”影七垂下眼睑,轻声回答。
他进房里把衣襟里揣小勺子擦干净,藏进衣柜里小夹层里,放好关上柜门,呆坐会儿,又拿出来看几眼,又放回去。
反复几次,影七走出房门,个人孤零零靠在门外吹秋夜冷风。
凉风拂着发丝,给发烫脸颊稍稍降些热,贴着木门滑下去,坐在地上,难堪地抚摸自己手臂,手臂上还余留着殿下温软指尖触感。
殿下在捉弄他,他知道,又不得反抗。
他费尽心思受尽折磨才来到殿下身边,不论殿下品行如何,都是他主人,都是他决然尽心守着人。
李苑莫名心虚,又把那小银勺给影七塞回衣襟里,无奈道:“还你还你。”
影七没什表情,把身体蜷缩起来,把小勺子好好揣起来,小声说:“谢殿下。”
还未等李苑好好享用享用这小绵羊,忽然怀里空,影七倏地下床,飞速穿戴整齐,恭敬颔首道:“殿下,暖好。属下告退。”
说罢,果真就没影子。
李苑恨得直挠床,暖床意思是把被窝捂热乎?
“是吗?”李苑嘴角微扬,“保护影卫有很多,成日里目光挂在身上倒是不多。只有世家小姐才用那种眼神看,你仰慕?”
影七咬咬嘴唇,艰难道:“人人都仰慕殿下。”
李苑挑眉:“哦,那就是爱慕。”
爱慕……
影七愣下,忽然低下头,慌张解释:“属下……属下……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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