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苑跟着老王爷去外室,刚刚站定,道句:“父王,怎……”
老王爷颤巍巍地瞪着李苑。
李苑扬起下颏,与老王爷对视:“父王,怎?”
老王爷忍不住用拐杖敲地,颤颤道:“你、你们在干什?”
李苑满不在乎:“您不是看见吗,抱着他,还亲他。他差点为没命,疼疼他怎?”
他要保护世子殿下,再不受背叛与伤害。
李苑久久抱着他,轻轻抚摸着他头,吻着他额角,温声安慰:“小七,小七,是噩梦?不怕,在这。”
他小影卫仍旧昏迷不醒,在李苑怀里痛苦挣扎,口中呢喃:“殿下……”
李苑只能抱着他哄慰,把影七揽在怀里,轻轻晃着身子,低声安抚:“在呢。好,没事不怕,快醒醒。”
他正轻声哄着,背后声木杖落地声响。
温寂走路艰难,嘴角还挂着血丝,走到李掌事面前,把影七那枚红木影牌扔到李掌事桌上。
“叛徒,已经、清理。”温寂眼神空洞,缓缓离开。
李掌事大惊,拿起红木影牌端详,朝着温寂质问:“是你杀?那可是个鬼卫!”
温寂疲惫道:“反正杀。”
“你……”李掌事既恨温寂这个对任何人都无所谓态度,又不得不重视起这个少年能力。
。
两个蒙面人追至此处,将尸体抬起来,掀开蒙面黑缎,皆讶异道:“是阿怒,任务失败。”
“是刚刚逃走那个血衣少年做。”
另个蒙面人察看尸体伤口,四处看看,峭壁之上有不少剑痕,低声判断:“轻功很好,擅用双剑,剑刃……似乎偏软。”
“狭窄地形刚好克制阿怒,对方占优势。”
老王爷冷哼声:“你那点癖好不多管,但本王警告你,别出去给齐王
老王爷久久伫立在帘后,神情凝重望着李苑。
李苑正抱着影七哄着,回头看向老王爷,两人四目相对半晌。
“父王……?”
“苑儿,出来。”老王爷敲敲拐杖,转身缓缓离开。
李苑不想放开影七,又实在无法,把影七放回被褥里裹起来,俯身亲亲他脸颊,在耳边道:“等回来陪你。”
这时,个影卫自门外而来,在李掌事面前禀报:“掌事,世子殿下救过来。”
李掌事松口气,瘫坐在椅上。若世子殿下真有个三长两短,恐怕齐王府与影宫上下,全都逃不过死。谁也没有胆子能承受齐王爷怒火。
温寂听罢,怔然站很久,嘴角微微动动,身子软,倒下去。
两年后,他如愿成影七。
自此为世子殿下而生,为他而死,盛衰荣辱全与殿下系于处,他是殿下影子,誓死相随。
“走,回禀主人。”
“是。”
黑衣人拖着影七尸体离开,温寂早已出山峡,脚步踉跄回去交差。
李掌事拿着名册给回来交差影卫训练兵写成绩。这边有些混乱,世子殿下遇袭重伤濒死之事已经人尽皆知,王爷正快马加鞭赶来秦淮,飞鸽传书已至,称影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好好趟考核,李掌事这下忙昏头,正专注于派遣影卫调查,远远便望见身血淋淋温寂缓缓走回来,李掌事皱皱鼻子:“没用东西!这晚才回来?干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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