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影七没有门路转手把这玉佩卖进黑市,他只是很想要这个东西,攥着掌心里莹润温度,仿佛被世子殿下轻轻握着指尖。
他已经不想再想这些,可是忍不住,只能放任自己沉沦下去,只要不再靠近世子殿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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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影初大人刚回府,想必这就要来复命。”流玉匆匆追着李苑解释。
李苑摆摆手:“出去逛逛,影初跟着,没事。去把屋里收拾吧,别惊动父王,过几日回来。”
“是……”流玉只得点点头,目送着世子殿下去后院马厩里牵马,转眼想起来殿下吩咐,匆匆回世子书房。
地上掉几张书稿,流玉捡起来张张收拾,她没念过书,看不懂字,画确实看得明白。
流玉脸红:“殿下画这多影七大人做什……”
齐王府这边,影四回世子殿下书房回禀。
李苑见影四过来,不等他说话,先把摞不知何时写书稿推给他:“这个。”
影四眯起眼睛,望见第行写那句“就迷恋上”,就知道肯定不是什有用东西,吸口气打算禀报自己事。
李苑托腮道:“你帮读读。”
影四把将封手书按在李苑面前那摞书稿上,强行告退,走。
越州,要事都安排好,过些日子京城集会,各个王族贵胄都要出席,岭南那边等着您回话……”
“京城集会还得两月后,急什。”
李沫重新披上披风,叫人扔下块银子,拂袖走。
待到行人离去,影七冷着脸掸掸自己肩头灰尘,莫名厌烦。但凡见人身上这股纨绔挑衅目中无人贵族劲儿,影七都打心底生出种烂泥糊不上墙鄙夷。
转眼又想起自家世子爷。
回头却看见殿下令牌还扔在桌上,流玉惊叫声,赶紧捡起来送出去:“殿下!殿下!令牌没带着!”
李苑却早已带着影初出府。
边走边气急败坏地骂:“操/他/娘/狗/屁/考验!!影四是嫌活得太舒服?!”
影七围着临州城转几圈,没有立刻前往杏堂,而是静静等待两日,警惕着附近尾巴,找个小凉亭躲在里边休息,安静靠着亭柱,手里拿着与影五换来羊脂玉佩。
玉佩触手生温,莹润洁白,沾着丝淡淡乌沉香气,跟世子殿下身上气息样。
李苑没人说话,有点低落,随手拿起影四递来手书翻开看眼——
是他要影七送到临州那封手书。
流玉端着茶点正要进书房,不料门忽然被拉开,李苑披件藏青薄裘,匆匆走出来。
流玉匆忙追上去:“殿下!殿下去哪?”
李苑显得格外急躁,问:“影初是不是回来?”
公务在身,耽搁不得,影七来不及多分神,飞快离开。
谈起岭南贵族倒是不多,就那几位,不挪窝儿。
岭南王李文晏,岭南王世子,李沫。
身后跟班追上李沫问:“公子,去哪?”
“老子有约。”李沫哈哈笑,把脸上易容面皮儿撕下来,拨拨弓弦,笑道,“北方人会玩,在岭南就听闻临州这边儿赌得大气,早眼馋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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