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皮肤苍白得奇怪,原来是身上带着这重毒伤,伤身子。
殿下怀抱让影七不知所措,下意识拢紧衣裳想挡住身子,衣裳被李苑撕得七零八落。
他来不及也不敢去想,脑海里片空白,僵硬着不能动。
李苑心疼地把影七抱到自己怀里,解开雪青外袍裹在影七身上,轻声安慰他:“不怕,能治好。”
“萍水相逢……何以至此?”李苑紧紧抓着影七手问他,“你告诉,行吗,你不说记不起也猜不到,别让猜,你告诉你到底是谁……”
“殿下,现在怎办?这次事已经遮掩不过去,们怎办?”影五更担忧是王府,世子殿下耐心经营数年苦心毁于旦,若岭南王世子不愿对这件事守口如瓶,那王府便岌岌可危,世子殿下本就被朝廷视作眼中钉,现在更是非要先除之而后快。
李苑心里乱得厉害:“你怕什?天塌下来不也是顶着?你去给李沫和太子堂兄安排住处,就说突然有急事,暂且失陪。”
“还有,你叫人去影宫,把薛宁海给绑!小七身上多少道伤就割他多少道伤。还塞毒盐?给他也填塞上,熬他三日不死,饶他命……看他这个掌事是不想干,滥用极刑肆意妄为,给换人!立刻换!”
“是、是是是!您息怒,属下告退……”影五吓得赶紧领命告退,战战兢兢顺着窗口跳出去。
影五离开,整个雅间都静下来,李苑缓缓喘着气,扶着自己有些目眩头。
边飞檐上待命,听见世子殿下叫人便立刻跳进来,单膝跪地落在李苑脚下。
李苑把影七按在怀里不许他乱动,脸色僵冷,语带寒意问影五:“说,他怎回事。”
影五看见影七倒在主子怀里,背后衣裳已经被割开,便知无论如何也掩不住。
“是……出影宫时候遭盐刑……”影五支支吾吾解释,“们也不知道为什啊,就是因为他那天偷跑出影宫,问他为什跑出去他又不说,薛掌事怒,就大刑伺候。”
“盐刑?”李苑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个什表情来,眼睛里满是血丝。
影七挣扎着爬起来,艰难地直起身子跪在李苑面前,抹净嘴角血迹,在李苑惊诧沉痛眼神里,
殿下忽然不说话,影七看不到殿下表情,他觉得殿下定是在嫌恶他。
“殿下,这不严重。”他努力解释,“您不用管属下。”
“殿下?”影七不安地唤他,却没听见他回应。
在影七不安到极点时,李苑轻轻环抱住影七,把影七精瘦身体禁锢在自己怀抱里,心疼地吻着他颈侧,无奈道:“为什瞒着,这重伤,你怎站得起来。”
“这叫不严重吗,只有死,才算严重吗。”
影五越说声音越小,抠着自己指尖茧:“就是在脊背上割几十刀,然后把掺毒盐塞进伤口里,熬三天不死才能放出来……跟哥去领影卫时候刚好去得早,给他带出来。”
李苑愣住,站在影七背后,脑海里回忆着影七来府上以后发生所有事。
偷跑出影宫那段时候……
刚好是自己在红树林遇刺,他从天而降救自己命那几天。
李苑眼前黑,险些昏过去,堪堪扶住床沿。影五赶紧过去扶,被李苑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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