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与你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生,天下确实难寻如此巧合之事,近日天象双星噬月方才令有所察觉,亲自调查此事方得知内情,此事攸关数年后帝位之争,双星噬月,而龙王骨却只有个,你当为何要杀李沫……他碍你路,你非除掉他不可,否则你会折在他手上。”
李苑托腮沉思:“沫儿……也在思考如何让他理所应当地消失,无奈他处处防备,没机会下手。此次出征俩领密旨,生死同系,也无可奈何。若有机会,还请夫人帮衬二。”
江夫人眼神里多丝赞许,轻声道:“没想到,你倒不在意兄弟血亲。李苑,你也是个无情人,装什情种。”
李苑哼笑:“不是菩萨,总得先保自己。该死之人,死便是。”
清晨刚过,李苑亲自端盘清粥小菜送到静室,影七在石床上蜷缩着,身上盖着李苑外袍,他把鼻尖也埋在李苑衣裳里,整个人都裹在里面,仿佛只有
李苑微笑:“在下嫁人从夫,得跟温寂叫啊。”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齐王世子自始至终恪守君子之礼,言语上已经让步至此,江夫人有火儿发不出。
“大军已经在回朝路上,在下还得赶回燕京去,暂且与温温告个别,待他伤势痊愈您知会声,在下亲自接他回府。”
“等等。”江夫人将手边弓匣推到李苑面前,“把东西拿回去,切勿随意放置,必须放在精密锁匣中,钥匙你自己拿着。”
李苑挑眉。
李苑又次坐在江夫人面前,给江夫人斟杯茶。
江夫人还是食指叩叩桌面,接茶盏。
“徒儿还好吗。”江夫人声音略微温和些,不如昨日那般清冷。
李苑给自己也斟杯茶,如实回答:“似乎好点,昨夜哄他睡下,他却不敢,紧紧抓着衣裳,动就惊醒,所以多陪他会儿。”
江夫人缓缓吐口气,轻轻放茶盏。
江霓衣正襟危坐,缓缓道:“霸星现世那日降世王族之子大多被暗杀,却也有漏网之鱼。”
李苑眉头皱皱:“请夫人明示。”
江霓衣呷口茶:“岭南王府有侍女被岭南王宠/幸,在后夜产子,而岭南王妃则在霸星现世当夜生产,其实外界并不知这二位女子谁先谁后,只知是相邻两日临盆,只有岭南王府自家人明白。
“岭南王压住李沫降世消息,直等到侍女儿子出生方才透出消息。
“侍女之子被岭南王说成当夜出生,因此被暗害夭折,保李沫命,后来岭南王府渐渐暗中清除解内幕之人,如今此事已死无对证。”
“这徒儿也是不中留。”江夫人询问地看向李苑,“他自幼孤僻,从不愿与人多说话,他会独自思考,行走江湖数十年,所见这样孩子多是武学奇才,他在你身边是屈才,留在这方能让他参透大乘轻功,成为代宗师。”
李苑又给江夫人斟杯茶:“武学奇才多半孤独。您也样,高处不胜寒啊。”
江霓衣捻捻衣袖上丝线:“他身负内伤,会为他疗伤。待伤势痊愈……便随他去吧。”
李苑扬起嘴角,脱口道:“师父说得是。”
江霓衣立刻像被狗咬口,瞥他眼:“谁是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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