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琰脸色发白,站在白石阶下,脱去肩头披大氅,拿在手里,恭顺地走上白石阶,轻轻跪在最后阶上,低声祈求:“求皇叔高抬贵手,放过安陵侯府吧。”
李苑慵懒倚在墙边,抱臂看着他:“本王可受不起你这拜,站起来,李重楼,你挺有能耐啊,平时瞧着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弱公子,都运起火药来,你这是要死啊。”
“因为你,养十来年影卫们现在在地牢里生不如死,这大个齐王府丫鬟下人死个干净,现在可怜巴巴求放过你,你早干什去?”
“那个叫飞絮,呵,功夫不错,知道本王为什整他吗?是他把平县情报点人杀,影焱才会去察看,才会落在李沫手里,才会为本王顶罪自戕,你……真是养条咬人不叫好狗。”
李琰深吸口气抬眼道:“是……飞絮还年幼,不懂是非,都是小侄错……”
不过第四次影七就已经瘫软,低声下气求主子饶自己命。
李苑抱他去洗洗,让他睡在自己床榻里,翻出些伤药,细细察看这两个月影七身上新添擦伤和淤青,用弓茧密布伤痕累累指尖沾着药膏,涂抹在熟睡影七身上。
家里最好药已经全送到洛阳地牢,希望他们还能撑得住。
李苑无心再顾及他人,他只能用自己仅有温柔保护这些在黑暗中默默燃烧生命孩子们。
那缕沾血头发送到安陵侯府之后,李琰果然亲自登门。
他在做什。”
“是。”影七喘着气领命。
脊背上雪白牡丹花瓣被李苑肆意抚摸,比从前略显粗糙指尖触在背后烙印上,引得影七轻轻战栗,汗珠顺着肌肉纹理滑进深处,如涓涓露滴,垂于雪白花瓣边缘。
李苑贴着影七耳垂问:“任务完成得如何?”
影七轻声喘息,微微扬起脖颈:“回……王爷……还有几日……啊……再宽限属下……几日……”
李苑怒
守卫齐王府定国骁骑卫也越发松懈,知道里面囚禁齐王李苑翻身无望,也逐渐放松警惕,晚上更是戒备松懈,仅仅是每日进去查查李苑是不是还在,是不是活着。
安陵侯李琰找个机会,披着大氅独自进齐王府。
齐王府已残破陈旧不堪,整座王府都铺着层灰白颜色,唯有荒芜牡丹园中种朵火红牡丹花,与整座王府都格格不入。
李苑借影卫飞絮要挟李琰,实则是以安陵侯府上下性命作威胁,影七前前后后也在安陵侯府人脉圈里易容伪装做不少手脚,左右齐王府已经到如此境地,拖上个侯爷起死也不是什难事,李琰生性和善,也不会真与李苑鱼死网破,唯有乖乖顺从罢,不然也不会被李沫拿捏那久。
李苑就在书房外等着他,袭牡丹白衣随雪翻飞。他拂拂长发,露出张无害笑容。
李苑弯起含着桃花眸子,指尖摩挲着影七微微仰起下颌,笑道:“给你时限是两个月,如今已宽限你三日。”
影七颤颤解释:“因为……因为做面具……请梁……梁少爷……赶制衣裳……要花时间……唔。”
李苑按着影七腰动动:“还要几日?”
影七分心计算:“……七,七日。”
李苑抱起影七去浴房:“好,那今晚就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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