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式面无表情地看着吕不韦。
“祖上是卖草履,还可以
中年男人眼中瞬间亮起来,他把赤着那只脚往后藏藏,说道:“都是旧事,不韦如今也不过介罪臣,不再是什秦朝丞相啦。”男人轻笑道:“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只知道公子乃赢姓赵氏,名高,却不知公子称字如何。”
“赢姓赵氏,名高?”余子式准确抓到吕不韦话中要点,愣半天道:“那不是,赵……赵高?”余子式第次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他直勾勾地盯着吕不韦看。
是赵高?你是吕不韦?那这里是秦朝?
不对,这里不是秦朝,这是战国。因为秦相吕不韦根本没活过战国,他就死在秦王嬴政征战六国前夕。介平民,不再是秦朝丞相,那就是嫪毐叛乱之后,吕不韦罢相谪居阳翟时候。
余子式脑子里几乎是瞬间调动所有资料在分析。不对啊,你是吕不韦,但是不可能是赵高啊?怎可能是赵高?余子式低头看眼自己身上穿,连衣服都是现代穿带过来,他怎可能是秦朝赵高?
名字。”
“知道。”那中年男人蹙着眉,似乎面有不忍。
余子式看着这见所未见幕,他暂时没法做出什反应。接着,他腰上忽然松,那中年男人往后退两步,对着余子式整袖作揖朗声道:“既来之则安之。在下濮阳不韦,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余子式却是忽然顿住,“你刚说什?”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那男人温和笑道。
穿着布衣旧长衫温和男人拢着手,笑温文尔雅里偏偏还带着股狡黠,“公子,大秦等你多年。”他极轻地叹口气。
余子式脑子轰声,看着吕不韦半天,他终于咬牙问句,“你什意思?”
吕不韦却是不再说话,他扭头看眼院子,那里还摆着他刚下棋,枚枚乌鹭棋子泛着温润光泽,衬着窗外细雨春色极为讨喜。他忽然扭回头,笑得很是纯良,“公子,今日天色正好,春色怡人,布衣罪臣吕不韦看你顺眼想收你做个弟子,你可愿意?”
“你说什?”余子式不可置信地看面前副穷酸书生打扮大秦过气前丞相,拔高声音问道。他现在脑子片混乱,有点理不清当下情况。
吕不韦却是淡定地继续说下去,他掰着手指认真分析道:“吕不韦如今介布衣,戴罪之身,内无存粮地产,出无盈门宾客,但是清贫也好,纷争少够清静。平生得罪人算来也是不少,放言刨吕氏祖坟壮士也有几位,朝野听闻名字,都骂几句乱臣贼子,声名也是颇为远扬。家中还有几位赖着不肯走穷门客,天天上门蹭吃蹭喝,你住下也不会觉得日子无趣。你觉得呢?”
“不是这句。”
“公子,既来之,则安之。”
男人看着余子式字句道,那声音盘桓在余子式脑海里经久不散。余子式猛地伸手抓住清瘦男人,“你都知道?”
那中年男人看着余子式,眼中浮现出两丝惭愧,他低头似乎是有些羞涩道:“知道。”
余子式抓着那男人手瞬间收紧。忽然他像是反应过来什,喃喃道:“濮阳不韦,濮阳商贾吕不韦,你是吕不韦!秦朝丞相吕不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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