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像是行刺还是如何,惹怒陛下,在掖庭关段时间后被处死。兴许她留个孩子也说不准。”
郑彬看向余子式,瞧见余子式那脸深思,他忍不住轻轻敲下桌子,“赵高啊,今日同你说句明白话,有些事儿你别给自己招麻烦,陛下宠幸过这多女子,除却皇长子殿下外所有公子母亲均是贵族夫人,你真当陛下未曾临幸过其他女子?其他女子又真未曾诞下子嗣?深宫里多是王室血脉,但经手记入宗室也就寥寥几位公子,其他王室血脉就同这深宫里疯长野草,他长任他长,众人只当瞧不见,时辰到,只会有人处理,不会留太久。”
“你是说……”余子式难掩诧异,“可终究是王族血脉……”
郑彬幽幽叹道:“王族血脉?陛下认才叫王室血脉呐。”郑彬也是喝酒喝多,加上对余子式掏心掏肺,这些话该说不该说都说遍。
余子式听郑彬话却是陷入深思,他想起那孩子看他眼神,时间眉皱得更紧。半天他猛地拍下郑彬肩,“还有点事儿,你自己慢慢喝,先走。”
“啊?”郑彬脸喝酒喝蒙没反应过来。“你上哪儿去哪?你走个人留这儿……?啊?赵高?”
余子式却是已经脚踏出酒馆。
没办法,毕竟那还只是个孩子,他余子式也到底不是真正赵高,没法做到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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