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式闲着没事干,就把这不知多久前写随笔摊开,支着下巴认认真真地看起来,边看边觉得写这玩意儿东西肯定不是自己。
这矫情东西能是他写吗?能吗?能吗?余子式看着那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时之间也是颇为尴尬。
他直接扫到最后句,纤细小篆,端
余子式思索会儿,开口道:“借你个人吧。”
“谁?”
“李寄亡。”
……
和郑彬聊简单几句后,余子式走回自己宫室。推门进去,那瞬间铺满而来灰尘让余子式下意识皱眉挥手挡下,他走进去打量着积满灰尘屋子,当下有些悲凉。这才几天没来啊,这屋子竟是显得这荒凉,连个收拾宫人都没有,说来他人缘有这差吗?
低调朝堂重臣第句话就是:“赵高,熊启暗中往咸阳调亲卫。”
余子式听这话就笑,“怎?他想跑?”
郑彬义正言辞道:“你别瞎说,污蔑朝廷重臣可是重罪,人说不定就是想念自己养亲卫,叫过来解思念之苦。”
余子式挑挑眉,半天又颇为赞同地点下头,“也是啊,还说不定是昌平君觉得无聊,让亲卫千里迢迢过来给自己解闷啊。”他说着轻轻瞟眼郑彬,“不过说来你是如何知道?”
“原是楚国人,那波波打散入城楚人,听他们哼声,连他们祖坟埋哪块地儿都猜得出来。”郑彬说着颇为自得地点点头,迎着余子式视线笑道。
官复原职赵大人心境很复杂,果然多好看繁荣,也经不起时间搁置。轻轻叹口气,他走到窗户边推开窗通风,自己动手慢慢收拾起来。离宫宴还有会儿,他就当打发时间样在房间里磨时间。
很快余子式就发现件颇为奇怪事儿,他东西没有任何人动过,甚至连笔搁置位置都是他走前样子,他有些诧异,原以为自己走后这房间东西怕是会被人收拾干净。瞧这情况,竟像是无人碰过下?难道李斯也没进来过?
余子式纳闷,走到那积灰桌案前,随便收拾下他就坐下,视线扫过桌上那堆东西,他随手就抽出叠摆到面前。
卷卷翻过去,确是无人翻阅过样子。余子式看着看着,越发觉得惊奇,他直接抽出那叠最下卷文书,哗下在桌案上铺开。
余子式扫眼,发现这不是文书,是他随笔。作为个文青,他时常会在无人时候感慨下人生,随手就写些东西,比如当年被王贲搬走“七杀碑”,其实就是随便写写而已。
“你是楚国人?没听你提过啊。”余子式盯着郑彬,半晌笑道:“那若是哪天楚秦开战,郑大人你会如何?”
郑彬认真思索会儿,问道:“知道伍子胥吗?”
伍子胥,春秋时期楚国人,逃亡吴国,最后杀回故国刨楚王墓鞭尸千古奇臣。
余子式若有所思,没再继续问下去,他朝四周看眼,随意道:“昌平君那些个亲卫,拉个出来,们这些咸阳土著该尽尽地主之谊,你顺便还可以与他们叙叙旧。”
“试试吧。”郑彬轻轻叹口气,有些无奈道:“人员混杂,想不惊动他人怕是有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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