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山野匹夫,他们盗匪这行讲究就是手起刀落利索。钱胜等大半天本就不耐,他娶妻也不挑什好看年轻,哪怕是个老母夜叉,只要她能生儿子就成。
余子式皱下眉,女人?他回头略带疑惑地看眼胡亥,少年清秀干净脸隐在兜帽下,乍眼看去,好像还真是有些像女人。胡亥嘴角微微抽搐下,在余子式打量目光下,他尴尬地低咳声。
余子式这才回头重新看向那要抢压寨夫人土匪,拧眉道:“你确定?”
钱胜虎背熊腰笔直地立在路上,手上转着把黑背刀,他将刀扛在肩上,眼神颇为倨傲,“这女人,钱胜要,管你是她兄弟还是谁,从今儿起她就跟你没关系。”他将刀往地上插,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霸气,“不过你也放心,钱胜不会亏待她,娶她以后就跟她好好在这山上过日子,不会动手打她也不会让人欺负她,这辈子钱胜就她个。”
胡亥已经听得完全压抑不住嘴角抽搐。余子式抿着唇,听着钱胜这大糙汉子抢劫似告白,觉得强抢民女这事儿硬是被这山匪说出股接地气海誓山盟味道,他也是挺能。
两个男人带着余子式与胡亥沿着曲折山路绕许多弯,余子式边漫不经心地望着四周景色,边心中细细描着路线图。
这天下还没有他走不出去地界,余子式淡淡扫眼那已经快被自己绕晕俩土匪。
不知走多久,终于到放鹿山,前面路口出现行人影,看上去大概五六人样子,领头是个黑髯壮汉,他身旁紧紧跟着个瘦小男人。余子式停下脚步,伸手将胡亥往自己身后轻轻拽下。
带路那两个男人看见那行人就小跑向前,“老六!”
老六朝那两个男人使个眼色,转身打量着余子式与他身后胡亥,心道绝对是这戴着兜帽。他手指,“把帽子摘,让看看!”
余子式眯眼笑着问句:“若是她心中不愿意呢?”
钱胜张长满黑胡子脸上无论是什是表情看上去都是股凶气,他皱眉道:“讲究这多做什?不就搭伙过日子吗?”他扬下手,“去,把
胡亥没动,倒是余子式开口随意地问道:“你们是山匪?”他扫眼所有人,最后将视线投向看向钱胜,“谁是这放鹿山管事?”他负手站着,扫眼这群落草匪寇,说真,余子式开始倒也没真想太为难他们。
那老六嘿嘿笑,抱着袖子上前步客气道:“公子好眼力。们全是这放鹿山管事。”挥挥手,身后人忙递上来件玄衣纁裳婚服,他单手端着笑道:“说来,今儿两位可撞上好时候。”
余子式轻轻挑下眉,“你们今儿不打劫?”这架势,这群山匪是打算干什?
“不不。”那老六忙摇头笑道,“公子放心,今日路过这山头人,来者全是客。”
老六话刚说完,钱胜却是不耐烦,抢人往肩上扛不就成,这老六说十句话里九句是屁话,磨磨蹭蹭看得他不耐烦。他直接把将老六扯开,自己上前步,单刀直入大声道:“钱胜瞧上你身后那女人,你识相话留下来喝杯喜酒,不识相地赶紧滚。”说着他扬手,身后所有人直接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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