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很明显地感觉到余子式情绪波动,闹到这步绝不是他本意,他从没想过逼余子式。但是事已至此,他没办法,他不能就这回咸阳,他尽量使自己情绪先稳定下来,低声道:“先生,真喜欢你……”
原本还算冷静话出口,始料未
下刻,胡亥突然把抓住余子式摸着自己头发手,那力道极大,余子式抽下竟然没能抽回来。他略带诧异地看向胡亥,却在下刻被胡亥吻住,他像是受极大刺激般猛地伸手去推,却被胡亥扣住后脑勺直接狠狠压在床上。
醒酒汤味道混着熟悉清冽味道下子在余子式脑海中炸开,他感觉到少年柔软舌头撬开他唇齿卷进来,原本激烈动作在胡亥瞧见余子式视线时瞬间温柔许多,他俯身在余子式耳边字句咬字说:“先生,你喜欢对不对?”
如果不是胡亥扣着余子式手腕力道太大,这句话光听语气多少低回缱绻。
余子式原本用力推着他手僵,下刻他整个人剧烈挣扎起来,“胡亥!”他朝着身上少年吼,声音高到有些破碎。
胡亥却是忽然之间镇定下来,扣着余子式手腕手纹丝不动,他低眸看着余子式眼睛,轻声温和道:“先生,你在害怕。”
余子式熬碗醒酒汤端上来。胡亥坐在床榻上,双手接过碗低头抿小口,双眼睛却还是紧紧盯着余子式,像是怕余子式会忽然消失样。
“喝完。”余子式轻声吩咐道。
胡亥不知是不是酒气缘故,双眼隐隐发红,听见余子式话,他忙低头灌大口,将空碗递还给余子式。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胡亥摇下头,手里还静静攥着余子式那件外衫不放。余子式见他那副样子,忍不住轻轻叹口气。
“你起来!”余子式从没想到胡亥力气能这大,他几乎是用上浑身力气都没能挣开他手,只能被迫地听着他在自己耳边轻声低喃,语气里温柔让他听得直毛骨悚然。
“先生,没事。”胡亥眼见着余子式挣扎力道越来越大,自己又怕伤着他,他低头细碎地吻上余子式眉眼,低声安抚着,“先生,没事,你别动,只是想和你说清楚,不会碰你。”
“滚!”余子式猛地侧头避开,气极之下直接朝着胡亥吼。
胡亥脸色有片刻苍白,他轻轻吸口气,平复下心绪,低声艰涩道:“先生,你听说……”
“行!你说,你说!”余子式胸口剧烈起伏着,整个人被压制得死死,他生平还是第次这难堪,几乎都没能稳住自己濒临失控理智。
胡亥猛地伸手抓住余子式袖子,快速道:“昨天晚上事儿什都不记得。先生,你别送回咸阳,不会给你招麻烦,你让跟着你吧。”
余子式捏着碗手轻轻抖,盯着胡亥脸,眼神忽然变得很复杂。良久,他才抬起手,轻轻摸下胡亥头发,“吃饭,让李寄亡送你回去。”胡亥说他不记得昨天晚上事,他时竟不知自己是不是松口气。
“先生!”
“这事就这定。”余子式用种不容置疑淡漠语气缓缓道,望着胡亥视线也冷下来。
两人竟是有片刻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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